第7章

睜開眼看了下床尾的鐘，已經六點半了，昨晚睡得太晚了，所以今天起來得有點晚，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換了運動服就下樓。

“媽今天做什麼好吃的做早餐。”賴春暖走到廚房門口對著裏麵的老媽問。

“今天做了餃子，有豬肉和白菜餡的，還有豆花。”老媽笑著回了一句。

“你那麼早就起來磨豆漿了啊，是石磨做的麼？”聽到有豆花喝，賴春暖就知道老媽一定是五點多就起床了，家裏的很多吃的都是自家親手做的，像今天的餃子和豆花就是。

家裏有兩個石磨，一大一小的，都放在屋子旁邊的一間屋子裏頭，大的那個直徑一米多，平時是用來磨麵粉的，不像北方的用牲口來拉磨，家裏的大石磨是要人工推動的，記得小時候沒有小磨，下雨天了老纏著都媽要做糍吃，那個時候老媽就會把米泡了水，然後就在磨房裏推石磨推一整個下午晚上才能吃得上糍粑。

現在好多了，大石磨是用電帶動的，所以現在磨麵粉輕鬆了很多，所以家裏隨時都有麵粉的，想吃什麼就做就行了。

豆花是用小石磨做的，黃豆應該是昨晚就已經泡水了，豆漿豆花豆腐之類的黃豆最好用水泡個八個小時多，那樣做來的才會鮮嫩可口。

既然早上有豆花喝的話，那老媽一定也做了豆腐留著吃的，小石磨是這幾年才買的，以前家裏想吃豆腐一般都是去豆腐店買回來的。

“我們老人睡不了那麼久，昨晚泡了黃豆，所以早上起來磨了來，做了點豆花，還做了個豆腐，豆腐在水裏泡著，晚上再吃。”老媽笑著說。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可能會下雨，平時這時候已經很亮了的天空，現在還有點暗，賴春暖和老媽打了招呼就門跑步去了，今天旺財和小黑也不留在家跟著老媽了，而是跟在身後跑。

“旺財、小黑你們兩個也喜歡跑步是不是。”在旺財和小黑的頭上各摸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喝了空間水的原因，現在旺財和小黑的骨架長得更大了，而且也比村裏的狗要聰明很多。平時兩隻狗老是一個跟在老媽身後，老媽去哪它也去哪的，另一個就會等老爸門才會離開家裏，跟在老爸身邊的。

今天居然兩隻狗都跟在了賴春暖身後跑了起來。今天初四了，所有學校都放假了，在鎮上工廠上班的也放假了，所以這個時候村裏的公路邊上已經很多人坐在一起聊天了。

“大家早啊，吃早餐沒有。”賴春暖走了過去打招呼，因為村民平時吃的豬肉都是村裏的豬肉販子去鎮上拉回來賣的，所以早上很多人會在路邊上等拉豬肉的回來，買幾斤豬肉回家的，有時候會早點有時候會晚點，這個很難說得準。

所以一般到了六點半大家都會來在公路邊上的石凳上坐著聊天的。

“春暖今天有點晚了啊，是不是昨晚去找小姑娘了！”二叔和賴春暖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那有，隻不過是昨天去市裏同學家回來晚了，二叔你就會開玩笑，今天豬肉還沒拉回來麼，不會也和我一樣睡過了吧，眼看都快要下雨了。”賴春暖對二叔說了起來，其實平時是沒這麼多人在這裏圍著聊天的，因為大家平時都要上班，那有時間在這裏等啊，都是打電話叫留來的。

今天因為是假期所以村裏的年輕放假的都有些回來過節了，所以大家都想買幾斤肉或者骨頭回家給年輕的做來吃。

“春暖叔，你不買點肉回家麼，要不今晚來我家我們喝兩杯怎麼樣。”世勳在旁邊說了起來。

“仁傑回到家啦，今天世勳你可要多買兩斤肉啊，仁傑有女朋友了麼？”見族侄在旁邊又和他聊了會，世勳今年已經有三十八歲了，兒子又沒讀什麼書就去打工了，現在趁著端午節放假回來兩天。

“仁傑今天早上到家了，是啊今天打算買兩斤排骨回去煲湯，還沒有女朋友呢，叔你有認識的介紹個給仁傑認識啊。”世勳笑著對賴春暖說。

“你叔我都沒有女朋友，如果有認識的，還不先把我自己的問題先解決了噢，別急嘛，仁傑還小，而且廠裏也會有很多女孩子的，”賴春暖對世勳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仁傑這小子今年才十九歲，現在他爸就想給他找女朋友了，賴春暖笑著微微搖了搖頭。

“春暖今晚來我家坐，叔和你聊聊，鳳玲已經回來了，聽說你也在家，不知道有多高興。”九叔走過來摟著賴春暖的肩膀大聲的說。

“鳳玲回來了，那有無買點我喜歡吃的零食啊，那我今晚你那坐下，很久沒見鳳玲了，鳳玲有男朋友了吧。”賴春暖扭過頭和九叔說話，九叔這個人喜歡整天笑眯眯的，人很瘦，說話很大聲。

“那你晚上來，鳳玲買了很多零食回來吃，有男朋友了，已經見過父母了，可能在年底十一月份把婚結了，你們兄妹兩個很久沒見就趁著這放鳳玲放假回來聚一聚，晚上我親自下廚做點吃的。”九叔很開心的說。

“噢！快結婚了都沒人告訴我呢！是不是不打算請我這表哥的去啊！太不夠意思了啊九叔，那你有那男孩的照片麼，來拿來看看是什麼樣的帥哥把我表妹給娶走了。”賴春暖一邊感歎的說著，又一個同齡的人結婚了，以後大家想聚一聚都難咯，一邊叫九叔拿手機來看下男孩的照片，鳳玲比自己要小三歲。

“叔沒有那男孩的照片，明天晚上他會來叔的家裏玩，你明天晚上可以來家裏坐嘛，順便幫鳳玲把把關什麼的啊！”九叔打了一下賴春暖在身上找手機的手。

村裏過節的時候是很熱鬧的，大家會圍在一起搞點活動什麼的，像幾家人拔河啊，又或者組織點人打藍球對抗賽什麼，而且過節時還要祭祖，像端午節這樣的雖然不會像過年一樣大祭祀，但是也會在端午當天中午村裏隻要是十六歲以上的都要集中在祖祠，由村裏輩分最高年齡最老的長者主持祭祖儀式。

像現在大家就圍在這裏商量明天的祭祖儀式由那位長者主持了，因為現在村裏最年長者輩分最高的是二叔爺，但二叔爺現在有點老年癡呆了，主持不了祭祖儀式了。

再下來就輪到我爸這一輩的人了，本來我大伯是有資格主持的，但是我大伯在去年已經搬去城裏住了，現在就隻剩下我爸是村裏的輩分最高的了，但是年齡不是村裏最老的。

現在就是大家夥在路邊這商量怎樣才能把明天的祭祀儀式搞好。

有的說讓村裏最年長的幾位長者主持，但又有人反對了，因為有些年長者可能平時是叫他們叔或者叔公的，到時候祭祖時不可能讓後輩在上麵站著，而讓長輩在下麵下跪的道理。

最後就由幾位叔決定了，叫大家回家叫家裏的大人明天早上九點在村裏的曬穀場集合商議祭祖的程序。

“那就先這樣吧，大家買了肉就快點回去吧快要下雨了，淋到了可不好，我再去跑一圈就也回去了，先走一步。”賴春暖聽完在場的各種見議之後說了一句，就了人群開始跑了起來。

旺財和小黑還是跟在後麵，賴春暖特意跑到了村西頭，也就是他租的兩個山頭那裏看了下，因為現在每家每戶都有用煤氣了，現在很少人再去山上砍柴了，所以租的這兩座山上麵現在都是各種的藤蔓和各種的雜木了。

現在政府規定了各村不可以砍伐樹木和放火燒山了，搞得像村裏的山上全都是茂密的叢林，以前敢上山的，現在如果少人的話是不會有人再上山了的，聽村裏人說這兩年在山裏見過野狼群，但賴春暖回來這幾天沒聽過山裏有狼的嚎叫。

村子裏的幾塊魚塘也在山腳上，所以賴春暖也把魚塘看了下，一共三張魚塘是村裏的，加上自家的一口水塘連在一起的，就有了四口水塘了，水塘裏現在都是一些小的平常易見的魚類。

賴春暖打算魚塘清好了後，兩個養草魚，一個養鱔魚，一個養點河蝦。

賴春暖扭頭看了下四周，確定四周沒什麼人後，從空間水池邊的水草拔了點來，在每口水塘邊上都種了幾株，然後用空間水每株草都澆了兩勺水，不敢多怕水草長得太快惹來懷疑。

然後又上山上種了幾片從空間裏挖來的草地，山上的草地淋了十幾勺的空間水，草用眼睛看得見的速度在生長，應該會在這幾天就會長滿這兩個山頭。

下了山後看了下水草的生長，雖然不是很快，但已經開始向水塘邊上蔓延了。

天上開始下起了小雨，帶著旺財和小黑往回走。

到家的時候全家人都已經在客廳裏坐著看電視了，“你們吃早餐了沒，要吃飽點，到市裏不知道要到幾點才能吃午飯，我先洗個澡先等我吃了早餐，我們就發去買車。”賴春暖同屋子裏的人說了一句，上了樓從衣櫃了拿了換洗衣服就進了衛生間，男的衝涼都很快的，賴春暖就隻花了七分鐘就洗好了。

下樓進了廚房裝了一碗豆花，拿了一籠餃子，坐了下來一邊吃一邊和老爸說著早上村裏的決定，一籠餃子就八個，幾個肉餡的幾個菜餡的，吃一個餃子，就端起碗喝一口豆花。

“老爸，明天早上九點去曬穀場開村會，說是要商量明天中午的祭祖活動的內容。”

老爸坐在沙發上，旺財趴在旁邊，老爸一邊摸著旺財的腦袋一邊看著電視節目，“知道了，明天我會去的。”

大嫂在逗著侄女“木子啊，等下我們去看車車咯，你想不想去啊，等下叫你爸開車帶你遊車河好不好！”

大哥則是躺在貴妃椅上逗著金幣，手裏拿著個木球，而金幣則興致不是好高，趴在椅子上不想動，銀幣現在是專職在孵蛋了，現在銀幣直到蛋孵化前都不會再孵化箱的，現在喂食都要送進孵化箱裏，一想把它抓來，就會咬人。所以現在沒人想惹銀幣。

老媽則是坐在一張低一點的凳子上一邊吃著炸小魚一邊逗小黑，炸小魚是自家自己炸的，老媽自己吃一條然後就喂一條給小黑吃。

等吃完早餐，把碗和蒸籠都洗了，看外麵已經停雨了，但是天空還是暗著的，應該還會下，每年端午節前後都會下雨，大家都習慣了。

老爸把電視關了，大嫂背起侄女，大哥也從貴妃椅上下來，一起了門，老媽把大門關上。

“旺財、小黑留在家裏。”對旺財說了一聲，就全家向村外走去，因為剛下了雨，所以沒什麼人在村裏走動，下雨都在家裏呆著，而且明天就端午節了，所以今天大家都會家裏包粽子。

在村口坐上一台三輪車，到了鎮上，下車，然後在鎮上攔了兩輛租車，賴春暖和老爸老媽坐一輛，大哥大嫂坐一輛，車朝著市裏的4s店開去。

可能是因為天色有點沉悶，所以一路上也沒說什麼，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在十點多的時候到了目的地，下了車給給車錢。

全家一起向著大眾4s店走了進去，大嫂把侄女抱了起來，看著那麼多車大家的心情都開始興奮了起來，這台看看那台摸一摸的，大哥一進來就開始到處去看車了，賴春暖則是和老爸老媽還有大嫂一路從門口變慢慢的看著各款車型。

這時有個女的過來問“請問你們是想買車嗎？有沒有自己喜歡的車型呢？”

“我們看下先，能介紹下麼。”我說了下，因為我看到這裏的那些銷售客服全都從我們一進門的時候就轉身離開了。

“小鸝姐，這個月的銷售冠軍又是你了吧！”小文對旁邊的女的說。

“這個月有點下降了都，隻賣了一輛七十二萬的途銳、一輛二十七萬的cc、一輛十八萬的邁騰，比上個月差了十幾萬呢！”叫小鸝的嘴角上揚眼神得意的看著幾人，但嘴裏卻說著對自己的業績很不滿的話。

旁邊圍著的幾個銷售都知道她又在炫耀了，眼裏露羨慕的眼神。

“小鸝姐能和我們說下你有什技巧麼，教下我們吧。”另一位叫小晴的拉住小鸝的手搖啊搖的。

“好吧，我把我的獨家技術教給你們吧，但是我下個月的午餐就要包在你們頭上了，怎麼樣。”小鸝露很不舍得跟大家分享的樣子。

“沒問題，小鸝姐下個月的午餐就包在我們頭上了。”小文手一揮把所有人都圈了一下道。

“這樣吧，我就拿店裏的人來說吧，你們看到那邊那個在看高爾夫的那男的沒，那男的穿的西裝就要上萬元呢，腳上那皮鞋最少要三千元，而且你們看他的年齡，最低都有六十歲了，但你們看下他旁邊，摟著他的那女的，最多才二十五歲。

這樣的人剛一進來你們就要很熱情地迎上去，直接把他帶到高價車區域，別讓他在低價車區域停留，那個車型最貴，就介紹那個車型。

你們再看現在從門口進來的這一家，全都是地攤貨，還有穿著解放鞋的，一進來見到車就很高興的這種人，我是不會去接待的，因為他們這樣的介紹個半天，便宜的又覺得不好看，貴的又買不起，所以大多都會不買就走的。

你們平時要多關注那些名牌的服裝用品，這樣就不會走眼了。”

小鸝不無得意的指點江山，小晴你不信我說的（看到小晴的眼神裏的懷疑），不信你可以上去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