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自己年輕漂亮,用盡手段上位!”
李童的話在有些人心裏種上了一枚炸彈。
會嫉妒沈南喬在工作上的認真、努力,也不甘心於在她的領導之下。
明明之前她和他們一樣,現在卻變成了他們的領班。
與李童同仇敵愾的人便說:“從她第一天來上班,我就看出她不是什麼正經人,果不其然,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有一個人出來說壞話,就會有第二個人,立馬接上話:“怪不得人家能當上領班,原來是會‘舔’,這種我們學不來。”
見有人與她統一戰線,李童說得更加開心了,又看向一旁的男人,調侃道:“以前小汪不是還追過她,她還清高不答應,可能就是在吊著你呢?,還好沒成,不然你頭上不知道有幾頂綠帽子了。”
男人一瞬間猶如受到了羞辱,惱羞成怒的抬頭:“我當時是被她騙了,像她那樣的,倒貼我,我都嫌臟!”
“你們別說得太過分了。”一側的方許道:“領班才不是這樣的人,都沒有證據就在這裏亂說,真會嚼舌根!”
方許是新來的,一來就由沈南喬帶著。
在她心裏,沈南喬是個很溫柔,工作上心,又比別人更願意付出的人。
人沒有架子,也會在工作上幫她。
她相信她的人品。
而這些在背後說壞話的,無疑是嫉妒沈南喬的能力。
李童見方許為沈南喬說話,便道:“你才來幾天,就了解她嗎?別被她那人畜無害的樣子給騙了,我們都相處這麼久了,難道還看不出來她什麼樣的人!”
“是啊,沈南喬是挺有能力,上位的能力強!”
說完,傳來一陣嘲笑聲。
“你們......”方許氣得很:“不和你們說了!”
她不想和他們說沈南喬的壞話。
她走後,他們聊得更加得意,把對沈南喬的不滿說了個遍。
直到沈南喬出來後,他們才閉上嘴。
沈南喬上班時間,基本上都不怎麼看手機,每一步都很細致,認真,這也是她對工作的態度,自然也就沒聽到他們說過的話,也不太在意。
出來,見有客人進入大廳,她總是第一個迎上去。
所以客人看到她這張溫柔漂亮的臉,總是會給與笑容,連態度都會要好上很多。
也是上天賜給了她一張非常漂亮的臉,再加上她工作上的付出,才會吃任何飯都比別人吃得上些。
而這一幕落在李童的眼中,卻成了沈南喬勾引人的實證。
她偷偷在詆毀:“真不要臉,大白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搔首弄姿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狐狸精?”
“別說了,別說了,她快來了。”旁人提醒。
他們又像沒事人一般,微笑服務,仿佛一些的詆毀都沒有發生過。
沈南喬總是最後一個進入食堂。
站了一上午,還穿的高跟鞋,腳有些酸,她捶捶腿,才走進食堂。
進去,正準備去打飯,發現已經空了。
平時也不會這麼早。
然而,與她一起的同事們紛紛起身,端著自己的餐盤從她麵前過去,仿佛沒有看見過她一般。
“喬姐,給你,我給你留著了。”
突然,方許出現,把她留著的飯菜給她端過來。
沈南喬看著她:“謝謝。你吃了沒有?”
方許道:“吃了,吃過了,喬姐辛苦了,每次都見你是最後一個。你都是領班了,為何還這麼努力。”
沈南喬就近坐下:“盡職盡責,做好我該做的就好。”
她隻是對工作負責,如果她不盡心,別人一個失誤就會壞了酒店的口碑。
到時候領導也會怪在她頭上。
她不敢鬆懈。
方許抿了抿嘴:“喬姐,你都這麼努力,他們還看不見,說你壞話,真的很討厭!”
沈南喬看她氣鼓鼓的,為她打抱不平,無所謂的笑:“方許,謝謝你,別人的詆毀可能是對你的崇拜與忌憚。沒什麼氣的,我不是錢,做不到誰都喜歡,問心無愧就好!”
這些年,受過的白眼太多了。
除了她自己。誰的看法都不重要。
哪怕他們不服,她也隻做好自己。
而她的一番話似乎點醒了方許,也很難想象到沈南喬是個這麼豁達的人。
瞬間,更欣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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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晏沉沉地睡了一覺。
再醒來時,已經是半下午。
午後的暖陽照進來,原本冷色調的房間也添了幾分溫馨。
食物和水就擺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底下壓著一張紙條,字跡娟秀。
這樣的場景和深藏的某些記憶重合,蕭九晏一瞬間恍惚了。
他小心地拿起那張紙條。
落款是喬顏。
蕭九晏清醒了,他將紙條放下,沉默地端起水杯。
不過一會兒,蕭九晏起身上樓,換好西裝後依舊是身形挺闊,麵容冷峻,不見一絲病容。
他下午還有個遺漏的工作。
是一個關於托兒所的項目,正急著找他。
情況緊急,又多次催促,蕭九晏隻好盡快辦了,他從家裏出發,驅車到托兒所時已經接四點多。
下車時,蕭九晏嗓子比較幹啞,忍不住輕咳兩聲,又皺著眉頭,從車裏拿出一瓶水緩解難受。
身體沒有完全好,腦袋有些昏沉,這時,托兒所又響起一群小朋友的玩鬧聲。
蕭九晏眉頭皺得更深,他其實並不喜歡小孩,看到滿院子的小孩跑跑跳跳、嬉笑打鬧,他的第一反應是遠離。
不過,工作還得繼續。
進入托兒所,蕭九晏就走了幾步,突然一個小身影快速撞到了他腿上。
蕭九晏回過神,低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