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議論聲越來越大。
陸眠得意的站到沈心妍背後,用鼻孔看我。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身份那麼囂張,原來不過是個不被承認的未婚夫,笑話,沈總指甲縫裏漏出一點錢,都夠你活一年了,還想娶她,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研究院裏常年有專門的防護服,日常洗護也自有專人伺候。
我雖不知道自己衣物是什麼牌子,但瞧這舒適度以及院裏對我們的緊張程度。
不會是什麼便宜貨。
眼前這些人,嘲笑我著裝就算了。
居然譏諷我月薪三千,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先不說,我壓根沒打算娶沈心妍。
就算娶,憑她手裏的人,能無腦說出,沈家就是港灣的天這種話,她也過不了上麵那關。
“你們說的都對,我月薪三千,我死窮鬼。”
“沈總既然看不上我,剛好我也沒那個心思,就是......”
我將目光放到陸眠身上,平靜的說出自己的訴求。
“你的人剛剛推了我,還想動手打我,這事怎麼算?”
“還有,這車你們今天無論給多少錢,都做不得。”
上車那會,我便發現這是院裏專門給我安排的專車。
外表隨是普通出租車的模樣,但車型車牌號,都能看出不一般。
特調的專車,隻是不想我太過高調,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陸眠嗤笑一聲。
“又裝上了?一輛破車而已有什麼坐不得的,我告訴你,沈總就算是想要這輛車,都可以輕而易舉買下。”
“在這港灣,但凡是出租車,都掛在沈總名下,你算個屁。”
陸眠拽的像個國家總統,沈心妍默不作聲站在他身後,替他撐腰。
二人頗有一種土匪的即視感。
我也終於明白,什麼叫金錢之下,可以買到一個人跪舔你。
“陸眠,我坐的是自己的專車,至於這港灣聽誰的,出租車又任命於誰,都跟我沒有關係。”
我在試圖同兩人講道理,沈心妍掏出手機,笑著撥出一通電話。
“一個車而已,我今天包下機場門口所有的出租車,任何人都可以坐,就這個人不行。”
“聽到了嗎?”
她拍下我的照片發給對麵,又從包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
“你大老遠飛回來,不就是想要錢嗎?卡裏有20萬,趕緊滾。”
鋒利的卡片順著力道劃過我的手腕,留下一道微小的傷口。
我皺眉看了兩人一眼,心裏止不住歎息。
對科研人員來說,手無疑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別說是這一道傷口,就算有點紅腫,兩個人都賠不起。
“沈心妍,我勸你最好跟我道歉。”
我盡量壓低自己的怒氣,沈心妍踢了一腳掉在地上的銀行卡。
“讓我道歉?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起。”
高跟鞋猛的抬起,狠狠踹在我的腿骨上。
我狼狽倒地,痛的抱著腿不斷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