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中我竟這般有能耐。那你說說,你亦在我股掌中麼?”
青柯並不搭理他。
誰知他忽然上前,兩臂撐在她左右兩側,將她困在自己身下,二人咫尺之近,鼻息相交,近乎耳鬢廝磨。
謝衡臣雖是笑著,眼底卻無半分笑意:“我可曾跟你說過你入了國公府便是國公府的人?”
這燕奴避開與他對視,死死攥著底下的毯子,哪有他臨行去虔州的溫情。謝衡臣臉色霎時就冷了,沉沉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他。”
——罷了,這惡煞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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