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苒的姐姐死了多年,姐夫卻突然帶回來四個黑人小孩。
女兒隻是好奇問了一句,“叔叔為什麼她們皮膚都是黑色的啊?”
燕苒就勃然大怒,要把女兒送去公海贖罪。
“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誰允許你多嘴的?”
我立刻跪下給姐夫磕了三十個響頭,女兒身子弱離不開我,她卻一腳將我踢翻。
“軟飯男懂什麼?女兒跟你隻能學著低聲下氣!”
隨後她將公司的股份分成四份送給四個黑人小孩,對我不耐煩道。
“姐夫溫柔善良,他是為了你女兒好!”
“既然你這麼沒見識,正好一起進去學,什麼時候承認錯誤什麼時候出來。”
半個月後我和女兒被套上紅色裙子扔到鬥獸場。
同時姐夫送給燕苒一塊名貴手表。
她不知道,這是我們父女的喪葬費。
我被捆住手腳扔到公海的鬥獸場裏時,女兒已經被關在動物的籠子裏三天了。
地上的歡呼聲不絕於耳,地下的女兒渾身上下都是被野獸撕咬過的痕跡,手臂上的骨頭凸了出來,以一種不正常的姿勢扭曲著。
看著跪在裏邊的她一邊吃餿了的饅頭,一邊大聲罵自己“我是軟飯男生的小賤人,我不要臉”我心如刀絞。
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我爬到女兒身邊將她抱在懷裏。
“囡囡別怕,爸爸在這呢。”
感受到陌生人的觸碰,女兒下意識的尖叫起來,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頓時鮮血淋漓。
可我仿佛感覺不到手臂上的疼痛,隻是重複著安慰她,“囡囡別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兒才終於看清我,旋即哭得撕心裂肺。
我死死咬住嘴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拍打著門呼救。
“我要見燕苒!”
“燕苒,囡囡是你親生女兒啊,你怎麼能看著她被人欺負!”
下一秒,狠狠一記鞭子就抽在我的手上,上邊的倒刺刮走我一片皮膚,瞬間血肉模糊,疼得我忍不住哀嚎出聲。
麵前戴著口罩的人不耐煩的怒吼。
“喊什麼喊?燕總的名字也是能叫的,讓她聽見了我弄不死你。”
燕苒居然真的在上麵,我心中湧起一絲希望。
“求你幫忙帶句話,就說孩子已經知錯了,能不能放她出去?”
此時我已經顧不得跟燕苒爭論。
懷裏的女兒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她從小就身體不好,再待下去肯定會死在這裏的。
隻要燕苒能把女兒救出去,我給姐夫做什麼都可以。
對麵的人輕蔑地睨了我一眼,忽然大笑出聲。
“你的意思是,小賤人是燕總的女兒,軟飯男是她老公?”
“失心瘋了吧,燕總的心上人隻有周先生,進了這裏就沒有能出去的。”
周恕是燕苒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他一句話就能把女兒送到這暗無天日的地牢。
可明明他帶回來的黑人小孩是不爭的事實,為什麼懲罰的是女兒。
眼看著對方扭頭就要離開,我連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我不會騙你的,這是燕總唯一的女兒!”
“隻要你救了她,想要什麼燕苒都會給你。”
對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麵露疑惑,有些猶豫著拿出對講機。
就在這時,對講機那頭傳來燕苒的聲音。
“那兩個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