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剛進去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看來。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寒煙先一步開口。
“這就是被韓宇綁定的痛覺轉移的人,你們對付他才有用。”
很快,我那些曾經親眼目睹過的同事也作保證。
“我們都親眼看過,的確傷害顧總才能傷害韓宇。”
我這才從他們的話語裏得知真相。
是韓宇之前從我手中搶過去的項目出了問題,害死了不少工人。
他們這時提出來傷害轉移係統,明顯就是想讓我當替罪羊。
我剛想開口解釋,卻被葉寒煙捂住了嘴。
“景淮別怕,我還是愛你的,他們想要懲罰韓宇隻能通過你,你忍忍。”
韓宇這時也憋笑走了進來。
“景淮哥放心,他們找不了你麻煩,隻要你走個過場就行。”
我睜大了雙眼,喉嚨裏都在發澀。
那些傷害之所以在我身上沒有感覺就是因為我被灌了麻醉藥,要是藥量支撐不住了怎麼辦?
我拚命的想要掙紮,卻被他們塞進直升機裏丟進了森林裏直播。
葉寒煙裝作關心看著我。
“放心吧,就和之前一樣,撐過去就好。”
直播機上懸掛的大屏幕彈幕不斷滾動刷屏著。
“原來真有傷害轉移這一說,刷錢,我要下冰雹。”
“冰雹算什麼,蛇蟲螞蟻才是真的痛苦。”
很快,打賞的金額到達了一種恐怖的數字。
森林裏到處都是風雨,雖然我的身體被打了足量麻醉,但還是感覺到些許的難受。
很快,冰雹在我的身上砸出一個個漏洞,蛇蟲螞蟻也朝著我的身體裏爬了過來。
毒素順著流血的傷口流了進去,讓我在地上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韓宇發揮逼真的演技,直接痛的暈了過去。
那些本來還懷疑的同事直接嗤笑了出來。
“太能裝了,我還真以為他痛呢。”
“別心疼他,估計又在裝模作樣的讓葉總擔心他呢。”
“要不說葉總還是偏心他呢,明明這件事情兩個人都有錯,就讓韓宇受懲罰。”
可這些話我已經聽不到了,劇烈的疼痛讓我在地上拚命呼救。
可那些彈幕裏的觀眾們看到韓宇暈倒的模樣,隻覺得不夠解氣。
“森林裏不是有野獸嗎?投喂鮮肉,吸引他們過來呀!”
話音剛落,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可韓宇卻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他裝作不甘的怒吼。
“那些人死了都是他們命不好,和我有什麼關係?錢拿了,難不成還想要我命嗎?”
果不其然,這句話激怒了那些工人,無數的請願書都發了下來。
我遠遠看了她一眼,她的眼裏滿是糾結。
“為我忍忍。”
我知道,她對她的麻醉藥有自信。
很快,無數的野獸都朝這裏趕了過來。
在其中一個野獸咬到我胳膊上的時候,葉寒煙終於慌了。
鮮血順著皮膚不斷滲出,我的臉色也變得無比慘白。
她猛然拿起槍朝著最近的野獸射去,可下一秒卻被猝不及防的韓宇撲倒在地,碎的徹底。
她猛然發怒。
“你做什麼?”
韓宇眼淚汪汪的抬頭。
“工人們怒火還沒熄滅,我必須要受苦。”
說完,他又裝作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而我早已承受不住嘶吼出聲,葉寒煙終於叫停了這一切。
“夠了,懲罰到這裏已經結束了。”
然後,她讓保鏢驅散了野獸,將我從地上帶回了直升飛機。
見我麵色蒼白,她第一時間讓直升飛機朝醫院開,周圍的同事都竊竊私語。
“不可能裝成這樣吧?胳膊都已經折了。”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假的嗎?那之前怎麼回事?”
我也同樣看著她,希望她能說出一切真相。
可我還是失望了。
她扶住我的手像是觸電般鬆開,然後厭惡的看著我。
“你怎麼還在裝?明明傷害的就不是你。”
這一句話讓我的驕傲和自尊都粉碎了個徹底。
似乎是為了證明她的話,在醫生問她先救哪一個的時候,她毅然決然將韓宇推了出去。
“救他,這些傷害都是他承受的。”
醫生也看了直播,直接將韓宇推了進去。
而留下她看著我不知所措。
“從來就沒有係統對嗎?”
葉寒煙心虛的不敢看我,可她很快又恢複成冷靜的模樣。
“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已經查到如何解除這個係統了。”
“之前你已經轉移了98次,連這次是99次,隻要再轉移一次,你就可以解脫了。”
“你之所以會受到傷害就是因為係統削弱的緣故。”
我看向她,那雙眼睛和之前她承諾過說永遠不會騙我一模一樣。
她終究是食言了。
“所以那最後一次是什麼?”
我幾乎不敢聽那個答案。
可身後醫生的喊叫聲卻刺破了空間。
“不好了,病人心臟病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