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拿出手機想要報警,
趙昆身後一個小弟眼疾手快,將手機從我手上奪走。
我見手機好好在他手裏攥著,便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隻惱怒地握緊拳頭,緊緊盯著趙昆,
“我就是不道歉,你能拿我怎麼樣?”
趙昆被我一次次下了麵子,臉上的怒火就快要化為實質,
“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不要到最後哭著喊著求一個道歉的機會!”
說完他朝身後揮了揮手,
“給我把他車砸爛,一塊廢鐵都不要給他留!”
話音剛落,一群拿著錘子的人就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我淡定地看著他們一個個掄圓了胳膊,使出吃奶的勁要在趙昆兄妹麵前表現,
然而,砸了整整十分鐘,我的車紋絲不動。
“擦,真特麼邪門。”一個光頭走到趙昆麵前,
“老大,真砸不動啊。”
我好笑地看著這一幕,西風軍用越野,又經過我精心的改裝,
砸得動才怪了。
看著我氣定神閑的樣子,趙昆並沒有因為砸車失敗而沮喪,
反而露出了更加興奮的表情,
“砸不動好啊,給我上終極武器!”
他這話一出,周圍圍觀看熱鬧的人群立刻一哄而散,統統躲出去百米有餘,
就連他身邊的手下都是一副便秘的樣子。
正當我疑惑之時,多年訓練和戰場上養出的對於危險的直覺,
讓我本能地一個跟鬥,迅速隱蔽到安全地帶。
下一秒,幾桶散發著衝天惡臭的排泄物,從天而降,
被一股腦傾瀉到了我的車頂上。
熏黃粘稠的液體順著車身往下慢慢流淌,周圍時不時傳來一陣幹嘔的聲音,
這前所未見的惡臭場麵,給了我視覺嗅覺和心靈上的三重攻擊。
看著跟著我東奔西跑,南征北戰多年的老夥計,竟然遭此羞辱,
我將牙齒咬得吱吱作響,拳頭不自覺握起,衝過去想要給趙昆一個教訓。
然而,我看著他麵前那幾個還在滴答的空桶,最終還是止住了腳步。
此刻,我才明白之前別人口中“手段肮臟”的真正含義,
真臟啊,物理意義上的臟!
同時被臟到的,還有愛車受池魚之殃的趙瑩,
“哥你幹嘛啊,都濺到我車上了。”
“你怎麼不能等一會,我好把車挪走啊!”
趙昆混不在乎,下巴高高揚起,衝著我的方向努努嘴,
“你著什麼急,那不是有現成的清潔工。”
趙瑩聞言眼睛一亮,
“哥,你把他胳膊給我綁起來,我要讓他用舌頭一點點,給我舔幹淨。”
趙昆一副二人心有靈犀的表情吩咐著,
“你,你,還有你,”被點到名字的幾人一副如喪考妣的表情,卻又不得不聽命行事,
“你們幾個給我把他壓過來。”
“壓著他做一回屎殼郎,這就是他今天的晚餐,務必要讓他一點點把瑩瑩小姐的車給我舔幹淨。”
“這份準備了幾個月的終極武器,我高低要讓他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