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了李雪茹的資助卡。
時峰一回家就質問和樂樂吃著早餐的我:“為什麼要停掉雪茹的資助卡?”
“不就是那天雪茹不小心打擾了我們的約會?她不是已經給你道歉了?你怎麼還如此斤斤計較?”
我不以為然地說:“我現在又不想資助了,不可以嗎。”
時峰神色一頓:“你已經是我的太太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低頭冷笑剛要說話,隻見時峰秒接剛響一聲的電話。
時峰整理好心情,溫柔地說:“怎麼了?”
電話那頭聲音哽咽地在哭:
“我比賽的鋼琴裏有刀片,我的手現在都是血!”
“這次比賽是柳氏集團一手操辦的,會不會是欣言姐還在生我的氣呀!”
時峰對其安慰道:“別害怕,我馬上就來。”
時峰掛了電話後,憤怒地指著我: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還往雪茹的鋼琴裏放刀片!”
“她的手如果廢了,還怎麼彈琴了?”
我沒有立刻回應他,而是淡定地喝著粥。
他衝上前把我手裏的粥打碎。
“哇啊哇!”樂樂看著吵架的我們號啕大哭。
他連問都不問我,隻聽李雪茹的一麵之詞,就發這麼大火。
“說我傷了李雪茹?你有證據嗎?”
我冷靜地回視他。
樂樂聽到是李雪茹受了傷,又哭了起來:
“嗚嗚嗚,雪茹阿姨!”
“你這樣的人怎麼配為人母呢?淨給孩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時峰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他厭惡地看著我:
“敢做不敢當?你真讓我瞧不起!”
他把我從座位上拽起,摔向碎瓷片。
“她那麼柔弱,你怎麼忍心下得去手。”
我的手上紮滿碎瓷片,鮮血直流:“沒做過的事情我怎麼承認?”
時峰冷哼一聲:“你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要是她有什麼閃失,我要你好看!”
他抬腿就要走。
“爸爸!不要走!”
樂樂拚命追趕向外走的時峰。
我緩慢從地上爬起來,走進廚房衝洗傷口。
他抱起樂樂:
“最近我都不回來了,包括樂樂。”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的目光逐漸變冷。
這一次我不要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