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覺得惡心透了!”
我決絕的轉身離開,將顧淩洲獨自留在了他為我精心準備的求婚現場,
顧淩洲仍然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動作,那枚未送出的戒指隨著他的手顫抖著。
顧淩洲死咬著牙對著我的背影厲聲道,
“溫琳!你如果今天走了我們兩個這輩子都不會有可能了!”
顧淩洲嘴裏放著狠話,眼裏卻充斥著眼淚。
我的腳步頓了頓,最後還是在他的視線裏逐漸遠去。
這個畫麵讓顧淩洲的神色再一次黯然,
顧雨薇心疼的抱住他,“淩洲哥,是她不知道你的好。”
圍觀群眾看到這一幕也頓時氣憤,一瞬間各種汙言穢語從他們口中蹦出,全到了我身上。
“溫琳這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吧?江市有多少人排著隊想嫁給顧總,她倒好!”
“果然是賤命一條!隻配跟去程軻身邊當一條搖尾乞憐的狗!恐怕現在都已經後悔了吧,哈哈哈!”
這時顧淩洲的助理滿頭大汗的從遠處跑過來,喘著粗氣說,
“顧總,人找到了!提取記憶的信號源離我們不遠!”
“備車!”
顧淩洲立刻邁步往外走,顧雨薇緊張的拉住他的胳膊,
可顧淩洲一股腦想著找到我,直接甩開了她的手。
剛打開車門,身後的大屏就再次切換了畫麵。
畫麵裏是一間冰冷的牢房,隱約傳來女人的哭聲。
上麵的畫麵不堪入目。
而我也衣衫不整、灰頭土臉的混在其中。
一石激起千層浪,群眾立刻不可置信的叫喊著,
“溫琳怎麼會出現在牢房裏?審判長不是說工廠是她建立的嗎?這些男人怎麼敢這樣出現在她麵前?”
“是啊,那些女人還那麼親昵的跟溫琳躲在那裏,怎麼看也不像是幕後黑手的樣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淩洲眉心微蹙,他緊盯著車上的顯示屏。
畫麵裏領頭的光頭男注意到我後陰沉著臉,
“新麵孔?誰弄進來的?”
光頭男身後的刀疤男二話不說直接大步向我走來,“我看看。”
刀疤男將我拖進了小房間,撕碎了我原本就衣不蔽體的衣服,
我開始瘋狂的反抗著,大屏上的畫麵也因此越來越抖,甚至缺失了幾幀畫麵。
顧淩洲的身體猛地前傾,麵上平靜但緊攥著的拳頭早已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很快,沒有失身的我被那群男人帶出了牢房,扔到了房間裏。
我抬頭,對上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
“我去!原來臭名昭著的程軻竟然長這樣,怪不得溫琳會跟他在一起。”
“某些人別三觀跟著五官跑,程軻比溫琳更加殘忍!他是最該死的那個畜生!”
隨著觀眾的議論紛紛,畫麵裏的程軻用腳抬起我的下巴,輕笑著想將手上的煙頭戳在我的臉上。
“六哥,大姐不在,這些人我們怎麼處置?”
顧淩洲車外的群眾忍不住質疑,
“六哥?不對啊,之前在全球審判庭上程軻不是老大嗎?還有溫琳,她明明排行老二啊。”
“是溫琳的記憶有錯還是全球審判庭......”
畫麵上,程軻看著我不服輸的模樣惡劣的朝我臉上吐了一口煙圈,
“我這些兄弟可是好久沒碰過新東西,你想留下來還是做我的女人呢?”
車裏的顧淩洲緊握著拐杖的右手在顫抖著,顧雨薇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淩洲哥,要不我們別看了?回家吧好不好?”
顧淩洲沒有回答,隻是迫切的想要聽到我的答案。
直到聽到我說:“我答應成為你的女人。”
大屏裏的畫麵定格在此刻,
顧淩洲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