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顧淩洲為我申請了全球追捕與審判,一舉一動都在全球同步直播。
顧淩洲將我堵在回國的港口前冷靜的拿槍指著我的腦袋,
“溫琳,你該死!”
子彈穿透我眉心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在拍手叫好!
大屏前擠滿了義憤填膺的觀眾,
“溫琳死得好!給那些慘死在工廠裏被她拐賣的年輕女孩償命!嬰兒屍體在垃圾場都疊成了屍山!這種畜生也配當警察?”
“呸!人渣!讓她就這麼死真是太便宜她了!真應該把她扔進自己建的工廠裏!”
兩年後,我死前腦電波儲存的記憶被人提取出來投影在全世界的大屏上,
畫麵裏寫著一個大大的“冤”字。
人群瞬間沸騰......
1
“冤?!溫琳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到底是誰在為她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洗白?”
“不錯!兩年前溫琳的案子可是全球五百位頂級法官一起審判的,罪名文件整整需要六大檔案箱才能抬起,證據確鑿,這種人怎麼還能怎麼洗白?”
廣場上的大屏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擠滿了前來看我熱鬧的群眾。
當剛趕到廣場上的顧淩洲看見那屏幕上的大大冤字時,他身形一陣踉蹌,幸好握緊了手中的拐杖才沒有摔倒。
身後的顧雨薇親昵地挽上他的手臂,委屈地說,
“淩洲哥,你對嫂子明明那麼好,可是她卻狠心打斷了你的腿,讓你變成了一輩子的殘疾,她做錯了這麼多事情怎麼能被洗白呢?”
顧淩洲的胸膛因氣憤上下起伏著,他怒聲道,
“夠了!溫琳不是你嫂子!給我動用所有關係網去查!”
“我倒要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敢替這個毒婦洗白!”
說完,他就看向了身邊的顧雨薇,冷聲道:
“溫琳手上染了那麼多血!就算她現在活過來,我也會再一次親手殺了她!”
顧淩洲接通助理的電話,
“顧總!太太…溫琳的屍體被人從犯罪檔案館偷走了!”
“還不快滾去查是誰!”
我的靈魂飄在空中,看著顧淩洲嫌惡的表情心臟發出陣陣疼痛,
因為這幅表情,兩年前顧淩洲在港口拿槍擊斃我時,我就曾看到過。
“唉,你們說,明明都是一起從孤兒院出來的,怎麼顧總就能一心向善回饋社會,而有的人就偏偏不願做個人。”
“溫琳拐賣那些跟她一樣出身的女孩,兜售到全世界,真是惡心透頂!”
“不像顧總的養妹雨薇小姐,總是去孤兒院送溫暖不說,還成立了慈善基金會,真是人美心善啊!”
“不僅如此!溫琳和顧總相戀十年,她卻跑去做黑幫老大的程軻那個畜生的情婦,還一起合謀害人!真是下賤......”
圍在大屏前的群眾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一一表達著對我的厭惡,可惜話還沒有說完。
屏幕上的冤字突然越來越大,血水從字上溢出,
終於,隨著屍體上記憶被提取的痛,一副畫麵出現在了屏幕中。
顧淩洲不可置信的看向大屏的畫麵,眼尾幾乎瞬間紅透,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