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元看著她，神情依舊莫測。
“繼續說。”
“是！”
若蘭不敢抬頭，繼續交代道：“您的母親當年為了建立這個情報網，網羅了天下奇人異士。我們這些探子，大多是無家可歸的貌美孤女。”
“為了讓我們能潛伏得更久，容顏不老，她曾求助於神醫穀。”
“神醫穀？”
“是。我們都曾服過神醫穀特製的藥，此藥能葆青春，但也有一樁極厲害的副作用。”
若蘭的聲音壓得更低了。
“一旦身死，屍身便會立刻化為一灘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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