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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博說有把握保住那郝少的胳膊倒真沒有瞎說,他現在掌握了那位修真前輩的畢生絕學,不說能生死人肉白骨,但區區一條胳膊還是難不住他的。隻是他剛做完一場手術,隻待休息一段時間之後便能將郝少的手治好。
果然,在他出手之後,那原本軟綿綿垂著的胳膊竟然真的恢複正常,眾人真是開了眼直呼神奇!
“常醫生,你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這個號碼是我的私人手機,你可以隨時打過來。”郝義洪接了個電話之後神色匆匆地塞給常博一張寫了一串數字的卡片便帶人離開了。
當然不止一張卡片,還有騰誌集團的黑卡,聊表謝意。
“常醫生,那吳行已經被院長辭了。”
在所有人都離開後,孔勁鬆私下又找到常博笑道:“院長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為了討好你把那副主任都辭退了,看起來對你是十分的重視啊!”
“竟然把吳行給辭了?”
常博訝異道,那方院長就跟他見了一麵也沒說什麼話,竟然這麼看重他嗎?
連副主任都給炒了魷魚,但講道理,這種感覺還挺爽的。常博也笑道:“那孔主任,我任職的事......”
“我都打點好了,待遇是百萬年薪,五險一金編製什麼的都有,......除了明麵上不能太張揚惹人非議,但私下裏給你的待遇都是副高級別的,你也不必天天過來坐診,每周有時間過來看看就行了,隻是一點,院裏有緊急狀況的時候需要你到場,別的就沒什麼要求了。”孔勁鬆從善如流回道。
“?!!!”常博著實被嚇到了,這他媽是什麼神仙待遇啊!
龜龜,上來待遇就這麼豐厚,竟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原本想著當個小醫生每天坐坐門診就足夠了,沒想到一上來就這麼刺激!
常博不禁想到之前他們學校的老師,每天累死累活的教課之餘還要在空閑時間去醫院坐診,就這一個月能拿一萬塊都不錯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那孔勁鬆見常博不出聲,以為常博覺得工資低了,立馬有些焦急道:“小博,雖然目前給你的隻是副高級待遇,但都是礙於明麵上的規定,我當年也在這個位置做了幾年才慢慢升上去的。”
他想了想又開口道:“雖然說給你的待遇是副高級,但其實差不多已經和我們正高級持平了,我一年下來也不過百十來萬的工資。”
他竟一點都不覺得常博對這個待遇不滿有什麼問題,在他看來,有多大的能耐就配得上多高的待遇,常博展現出來的醫術水平遠高於他,所以哪怕要求再高一點都不算過分。
常博聞言也回過神來,忙解釋道:“孔主任,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被滿意的說不出話而已,這待遇對我來說真是愧不敢當啊,我不過是一個剛畢業的毛頭小子而已,能在中心醫院這種級別的醫院當醫生就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怎麼可能對這麼優渥的待遇還不滿意呢?”
“你無須妄自菲薄,就憑你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也是值得這個待遇的,哈哈,那就這麼定了,你回去看看每周幾有時間,固定兩天留出來我好給你排一下班。”
孔勁鬆說罷頓了一下皺眉道:“小博,有件事得跟你知會一聲,我自作主張把你調到我們科室了,因為看你之前在中醫科受了挺大委屈的,我怕你回去再受排擠,你別嫌我多管閑事啊。”
“孔主任言重了,你也是為我著想,我怎麼可能怪你?”常博並不覺得他在心血管內科有什麼不妥,以他現在的能力,用銀針就能治療絕大多數的病了,在什麼科室都一樣。
況且醫院的藥房就在那,他隻管開方子就是了,抓藥的事自不必他操心。
再者,孔勁鬆作為心血管內科的一把手,肯定不會給他使絆子,有這麼一個靠山在,肯定會少很去多麻煩,怎麼看都是賺了。
“嗶嗶嗶......”
就在這時常博的手機響了起來,常博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孔勁鬆一眼,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誰的電話,這剛看到來電顯示就愣住了:“這人怎麼突然想到找我了?”
“出什麼事了嗎?”孔勁鬆看他神情以為發生什麼事了,不免關心道。
“沒什麼事,是我老同學,我去旁邊接一下電話。”
說著常博便劃下接聽鍵朝一旁走去:“老俞,你丫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說吧,有什麼事?吃飯?在哪?我有空啊。”
老俞大名叫俞靖義,其實不老,隻是喊著順口便都這麼叫了,以前和常博住一個寢室,按年級來分的話排行老四,家庭條件挺好的,不過這人平時也不張揚,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多。
“嗐,這不是我們以前那班長費源說要搞什麼同學聚會嘛,吆五喝六的讓把人都給叫上,聽說這小子是抱上了大腿飛上枝頭要做鳳凰了!咱市中心醫院你知道吧,那醫院的心血管內科可是在全國都有名氣呢!這費源就是通過這個科室的一位主治醫師,要去應聘這醫院的醫生呢!”俞靖義在手機那頭大呼小叫,常博聽了也是一愣,這才想起來之前好像是有聽誰說要搞同學聚會,原來就是今天啊。
而俞靖義酸出屏幕的語氣常博也知道原因,這費源是他們班長,在他們學校都算的上是小有名氣,學生會主席、街舞社社長之類的名頭一大堆,總之興趣甚廣,還收獲了一眾迷妹,可以說是他們學校的風雲人物。
要說隻是受妹子歡迎倒也不至於讓人對他有什麼不滿,但這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以前好幾次讓人家妹子懷了孕而而後又始亂終棄,為人處事一言難盡,說他是個人渣都不為過。
原本常博這一畢業和大多同學都斷了聯係,自然也不會和這費源再有什麼交集,但這人卻不知出於什麼心態自掏腰包辦了這個同學聚會,還讓老同學都過去。
要是幾天前的常博肯定不會理會這種事,他忙著找工作還來不及哪有時間去跟人折騰這些有的沒的,但現在工作也有著落了,去看看也無妨。而且聽老俞的語氣,這費源難不成是想來老同學麵前顯擺的?
不過話說回來,就他們這破學校,說出去都沒幾個人聽過,別說中心醫院這種三甲級的大醫院,能進一個小診所當醫生就不錯了,要是這費源確實能讓人給他介紹到中心醫院,想在這群老同學麵前炫耀一下也無可厚非。
要是以前,常博說不定也會在心裏暗自羨慕,但現在常博都被聘請為副高級的醫師了,待遇更是可以和正高級比肩,比那費源攀上的高枝都不知道高了多少倍,自然不會再把費源那個八字還沒一撇的職位放在眼裏。
常博想著便笑了笑跟老俞問道:“那同學聚會什麼時候,在哪?”
“金源酒樓你知道在哪麼?電話裏也說不清楚,不然一會咱倆先碰個頭,下午一起去啊。”老俞建議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常博一口應下,自從畢業以來他跟老俞也沒怎麼見過,這麼長時間也確實有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