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溪一愣,直到秘書將視頻上傳到網上才反應過來。
三年前答應陸靳洲求婚後,夏雲溪和姐姐夏婉被陸靳洲對家綁架折磨一夜後才被救回。
陸靳洲知道後,拿著槍逼著對方刪除視頻,又將對方折磨一通後扔進監獄。
夏雲溪下意識地拽住陸靳洲的衣袖,淚流不止:“靳洲,能不能不要發?”
陸靳洲的手劃過她冰涼的臉頰,露出個薄涼的笑。
“誰讓溪溪這麼不乖,這是給你的懲罰。”
“求求你了,姐姐已經死了......”
後半句的嗚咽陸靳洲還沒聽到,身影就消失在門口。
一夜之間,喬煙的私密照消失地幹幹淨淨,取而代之的是她和姐姐的受辱視頻。
看著網上鋪天蓋地的議論,夏雲溪心碎地閉上眼。
清晨,陸靳洲走了進來,主動遞上紅色絲絨的禮盒。
“煙煙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溪溪,下一次別再惹我生氣了。”
夏雲溪平靜地看著陸靳洲,“陸靳洲,我們離婚吧。”
陸靳洲眼神瞬間變得陰翳,侵略性地欺身而上。
似是為了懲罰夏雲溪,他狠狠地在夏雲溪鎖骨咬了一口,輕而易舉地掀起裙子。
夏雲溪剛掙紮一下,陸靳洲的吻就加重十倍。
最後夏雲溪隻能咬牙承受著陸靳洲的索取。
兩個小時後,陸靳洲心滿意足地放開她,主動吻淨她的眼淚。
“溪溪,我說過不希望從你口中聽到離婚這兩個字,我們一輩子都不會離婚!”
“再過段時間,我就和煙煙結束戀愛關係,你依舊是我的唯一。”
陸靳洲說著將限量款的手鏈戴到夏雲溪手上,又親自交代護士注意事項。
修養的兩天,陸靳洲和喬煙逛街約會的頭條屢屢登上新聞頭條。
好幾次夏雲溪都聽到護士的議論,麵對她們異樣的眼神最終選擇了沉默。
深夜,夏雲溪來到姐姐的墓地,送上了她生前最愛的康乃馨。
她輕撫過冰冷的石碑,淚珠砸在手背上,想起了和姐姐相依為命的記憶。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
夏雲溪嗓音嘶啞地厲害,剛直起身卻被身後的黑影踹倒。
火光中喬煙露出個得意的笑,身後跟著一群黑衣保鏢。
她輕貼過來,聲音冷厲,
“你姐姐的墓竟然在這裏,要怪就怪你姐姐故意找茬,我給她紮針手都酸了!。”
夏雲溪氣得渾身發抖,“喬煙,你給我滾!”
“實話告訴你,靳洲當時給你姐姐準備了醫療團隊,但我一個電話就把醫生喊走了,
也該說聲抱歉,畢竟她可是一屍兩命。”
漫不經心的口吻徹底將夏雲溪的怒意燃到最高,她瘋了般撕扯著喬煙的頭發。
身後的保鏢一把將她按住,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姐姐的骨灰盒被挖出。
十分鐘後喬煙所坐的邁巴赫揚長而去,夏雲溪卻拚了命般跟在身後。
狂風不斷呼嘯,如刀子紮進夏雲溪的側臉,她滿腦都是喬煙的話。
“隻要你能跟上車子,我就把骨灰還給你。”
三公裏後,夏雲溪嗓子都在冒煙,前方車子卻停了。
她著急地奪過喬煙手上的骨灰盒,笑容卻凝固在臉上。
盒子是空的。
喬煙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
“抱歉雲溪姐,剛才一不小心,盒子裏的東西都撒了。”
夏雲溪呆愣在原地,喉嚨像是被人生生扼住,幹澀地一句話都說不出。
不知何時陸靳洲的車停在她身邊,他皺眉了她一眼,冷冷的開口,“上車。”
夏雲溪置若罔聞地走著,腳上被磨出血泡卻仍不停,最後被陸靳洲攔腰抱起。
“溪溪,你不在醫院待著,跑這裏來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和煙煙找了你多久!”
夏雲溪倔強地掙脫陸靳洲的懷抱,向著相反方向狂奔。
迎麵一輛跑車撞了過來,變故發生在這一瞬間。
夏雲溪聽到了陸靳洲的呼喊,可卻是衝向喬煙的方向。
生死關頭,陸靳洲選擇了喬煙。
砰的一聲撞擊聲後,夏雲溪應聲倒地,嗡嗡聲中她想起了陸靳洲的承諾。
“隻要我在一日,就不會讓溪溪你受到任何傷害。”
陸靳洲,你的承諾不作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