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顧遲淨連夜打包扔進了大森林。
她現在惺惺作態,不過是為了要我的血,維持她那點岌岌可危的財運罷了。
顧遲淨攔住楚蓉蓉下跪的動作:
“她一隻野貓哪裏值得你道歉?她連你一根頭發絲都比不過。”
說完,還不忘給她泡了一杯咖啡:
“你的最愛——泰國黑像牙咖啡,我剛讓人空運過來的,你嘗嘗!”
顧遲淨轉過身來,盯著趴在角落不知死活的安安開口:
“把她給我吊起來狠狠的抽。”
“什麼時候蕭清玥出來,什麼時候停手!”
看著女兒被人綁起雙手吊在大樹下,一鞭一鞭的抽打,我心如刀割。
想把女兒抱下來,送去醫院,卻撲了一個空。
我衝到顧遲淨的麵前,拍著胸口哭喊:
“我在這,我就你麵前,求求你,放了安安!”
我嗓子喊到沙啞卻沒有任何人回應我。
李平看著奄奄一息的小孩,於心不忍,出來求情:
“顧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安安一次吧。她本來就是早產兒,再打下去她會死的。而且她是夫人唯一的血脈,您不.......”
楚蓉蓉:“你說什麼?”
顧遲淨:“你說什麼?”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興奮到語音變調,一個憤怒到捏碎咖啡杯。
顧遲淨把手裏的碎杯子砸地上,發出“嘭”的一聲響。
所有都停下了動作。
“賤人,竟然把那個孽種生下來了!”
“來人,把那孽種給我溺死。”
我看著顧遲淨猙獰扭曲的臉,思緒飄到八年前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楚蓉蓉沒有拿到傳家翡翠戒指,氣得把顧遲淨趕出她的別墅。
顧遲淨借酒澆愁,喝得爛醉如泥,回到家就強要了我。
一次次的索取,導致我下體撕裂,昏厥過去。
醒來就見楚蓉蓉指使七八個乞丐正要淩辱我。
我悲憤撞柱,血濺三尺。
她以為我死了,命人把我抬到顧遲淨麵前,說:
“淨哥哥,姐姐發情期找了七八個男人,馬上風,死了。”
她卻不知道貓有九條命,不死絕都會活過來。
所以這個孩子是不是孽種,楚蓉蓉比仍何人都清楚。
楚蓉蓉輕輕咳了一下,見無人在意她剛剛中氣十足的大喊,露出笑意:
“淨哥哥,雖然姐姐放蕩不堪,但你也體諒體諒她,貓的發情期,她也無法控製。”
“而且,這孩子畢竟是姐姐的血脈,不如....我們給她一個贖罪的機會吧!”
顧遲淨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聽到楚蓉蓉說話,還是好脾氣的說:
“蓉蓉,你就是太善良了,這樣的野種多活一日都是對地球的汙染。”
“不過你竟然想給她一個贖罪的機會,就依你吧!”
“哥哥,你對我真好!”
說著輕輕吻了一下顧遲淨的嘴角,又靠在他手上嬌羞:
“道長不是說:用貓女靈血洗禮我就能回光返照嗎?這孩子是姐姐的血脈,想來有一樣的效果,就是不知道,淨哥哥舍不舍得?”
“一個野種而已,她的血能夠給你用,是她的榮幸!”
“來人,把她的腳給我割斷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