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漪轉身，目光落在顧昭衍蒼白的笑容上。
病房裏安靜得能聽見點滴落下的聲音。
“笨蛋。”她突然說。
顧昭衍一怔：“……什麼？”
“我說，”謝明漪一字一頓地重複，眼神銳利得像刀，“你是個笨蛋。”
顧昭衍瞪大眼睛，蒼白的臉上終於浮現一絲血色：“謝明漪，你——”
“讓人抽血不知道反抗？被欺負了不知道還手？”她冷笑一聲，白皙的手指點了點他手臂上的針眼，“不是笨蛋是什麼？”
顧昭衍氣得手指發顫，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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