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在我名下的別墅裏,開泳衣派對。
朋友圈裏,她穿著我的高定睡袍。
親昵地靠在我老公肩上,笑得張揚。
配文:「謝謝宴哥,以後這裏就是我的家啦!」
我給老公發了條信息:
「給你一小時,把她和她的垃圾,從我的房子裏清出去。」
他秒回:「念念剛剛回國,沒地方住,你別那麼小心眼。」
一小時後,我帶著物業。
將周宴和他的白月光「請」出了門。
他們穿著單薄的泳衣,在晚風裏瑟瑟發抖。
保安把她那些打包好的「垃圾」扔在他們腳邊。
我對著可視對講冷冷開口:
「我的房子,不是收容所,滾!」
周宴瘋狂拍著門。
酒氣混著怒火。
他竟然用備用鑰匙開了門。
「林願,你把念念的東西扔出去了?」
反手,他將鑰匙甩在玄關櫃上,旁邊我大學時期的陶藝獲獎作品,被撞得粉碎。
那是我唯一留下的,關於自己藝術夢想的念想。
他幾步衝到我麵前,那張我曾愛過的臉,因憤怒而扭曲。
「那是念念!她剛回國,人生地不熟!你怎麼能這麼對她?林願,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我正坐在沙發上敷著麵膜,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隻是淡淡地說。
「我給過你一小時。」
在周宴粗重的喘息聲中,我終於揭下麵膜,轉過身。
神色平靜,像在談論天氣。
「這棟別墅,連同裏麵的一草一木,都是我婚前財產。法律上,你和她,都是客人。」
我頓了頓,補上一句。
「而我不歡迎你們。」
周宴被我這句話噎住,臉漲得通紅。
他惱羞成怒,抓起茶幾上我收藏的限量版香薰,狠狠砸向我腳邊。
昂貴的精油碎了一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金錢破碎的嗆人味道。
他喘著粗氣,開始為自己那套邏輯辯護。
「你不就多賺了幾個錢嗎?讓念念暫住幾天怎麼了?」
他將自己的行為,包裝成一種高尚的情誼。
「她一個女孩子在國外那麼多年,吃了多少苦,我隻是想幫她嬰喜愛。林願,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薄,這麼惡毒了?」
我被他的顛倒黑白氣笑了。
「周總倒是清高,清高到住著我的房子,花著我的錢,去補償你的白月光?」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麼傾盡所有的情聖呢。」
周宴被堵得啞口無言。
我不再理他,劃開手機屏幕,亮出一張朋友圈截圖。
「去年我媽生日,我求你開車陪她去郊區散散心,你說你沒靈感,要閉關創作。結果,你所謂的閉關,就是在機場給你剛回國的‘乖妹妹’接風?」
周宴強行辯解:「那是我媽的意思,我能不去嗎?」
我劃到下一張。
是他朋友圈裏一張溫馨的晚餐照,C位擺著一個精致的蛋糕。
「她過生日,你親手為她做了一桌子菜。」
「我生日,你送我一句‘老婆,你又成熟了一歲’,然後我們吃的是泡麵。」
「周宴,到底誰是你老婆?」
他理屈詞窮,再次惱羞成怒。
「你現在是公司高管了,有錢了,所以開始翻舊賬,看不起我這個窮藝術家了是嗎?」
我笑了。
「對,我看不起。」
「所以我請你,和你那位需要被補償的‘寶貝’,滾出我的房子。」
周宴徹底失控,抓起車鑰匙。
「我懶得跟你廢話,我現在就去把念念接回來!」
在他走到門口時,我把玩著新換的門禁卡,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提醒你。」
「今晚,她要是再踏進這棟房子一步,我會直接報警。」
「或者,我們明天民政局見。」
周宴的拳頭砸在門框上。
怒吼。
「你威脅我?」
我平靜地回敬。
「是你自取其辱。」
我連夜換了別墅的智能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