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天”並非虛名。兩側萬仞絕壁如同被巨斧劈開,隻留下一條寬不過數尺、蜿蜒向上的狹窄縫隙。
抬頭望去,唯見一線灰白天光,幽深壓抑得令人窒息。
腳下是濕滑的岩石和深不見底的黑暗,呼嘯的山風如同鬼哭,卷動著蕭執殘破的鬥篷。
他背負著沉重的封靈玉棺,每一步都踏在嶙峋的岩石上,發出沉悶的回響。
玉棺冰冷刺骨,隔著厚厚的牛皮繩和鬥篷,依舊能感受到那股凍徹心扉的寒意,那是沈知微僅存的微弱生機在寒玉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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