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普通家庭出身的簡以安,憑借自己的努力,進了最好的大學,成了專業內成績最好的學生,還沒有畢業,就收到了很多待遇優越的offer,就連教授都有意拉她進入自己的公司。
可簡以安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和許行淵結婚,成為集團最優秀的珠寶設計師,並且以公司的名義,斬獲多個國際獎項,集團產品銷售額持續走俏。
但她從沒有見過許家的長輩,原因是許行淵的爺爺心臟不好,又極力反對這門婚事,她和許行淵結婚一事,自然就沒有對外公布。
白天簡以安是許行淵的工作夥伴,晚上他們抵死纏綿。
她一直以為許行淵是愛她的,可今天她才知道,他們之間的婚姻有多可笑。
她和許老爺子之間的矛盾,不是不能調和,而是許行淵從來沒有想過調和,因為那是他維持單身的理由。
簡以安雙眼被水霧彌漫,胸口也不斷翻湧著,她衝進洗手間,抱著馬桶,吐了一個天昏地暗,恨不得將酸疼的五臟六腑,都一起吐出來。
她無力的垂首,眼見著大腿上清晰的曖昧痕跡,壓一下去的酸澀,再次翻湧。
每次情動她都有特別小心,而許行淵卻是不管不顧,事後總是輕哄著,說自己是情不自禁。
公司關於簡以安的輕浮,用身體換資源的流言,不時就會傳出,許行淵也從未提起或者鎮壓流言,她本以為他是不知道,現在看來,他是根本不在乎。
五年的婚姻,不過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就在這個時候,簡以安的電話響起,來電顯示是許行淵......
過了好一會,簡以安才接聽,“以安,我晚上有應酬就不回去吃晚飯了,你不用等我。”
簡以安忍下胸口的翻湧,聲音幹澀得厲害,“好。”
許行淵愣了一下,有些曖昧的說道,“這次啞得這麼嚴重。”
“上周你去哪裏出差?”簡以安冷漠的問道。
“澳洲,你不是知道嗎?”許行淵自然的說道。
“對了,前幾天我在拍賣會上,給你拍來一顆頂級黃鑽,稍後讓賀助理拿給你,看看你想做成什麼?”
“是嗎?”簡以安擦去眼角的濕潤,心口上好像有什麼在滿滿脫落,“有心了。”
那場拍賣會,她知道,就在海邊別墅不遠的地方,而這顆黃鑽,並不是單獨拍賣的,而是隨著一套國寶級珠寶套裝,一同打包拍賣的贈品。
那套國寶級珠寶在哪裏,已經不言而喻。
“你怎麼了?”許行淵隱隱感覺到,簡以安的情緒不太對,卻又說不出具體哪裏不對,“該不會是著涼了?”
“你一著涼就容易發燒,要趕緊吃藥,知道嗎?”
一貫的叮囑,此刻讓簡以安的鼻子有些酸澀,“嗯,吃過藥了,我想睡一會。”
“你好好休息,晚上我盡量早些回去。”
“好。”
簡以安疲憊的掛了電話,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無聲息的從貨梯離開公司。
她並沒有回家,而是等在底下車庫。
直到許行淵的車子發動,簡以安隨即跟上,她查過他的行程,今晚他沒有所謂的應酬。
許行淵去的是一家米其林餐廳,他輕車熟路的進了餐廳包間......
包間門打開的一瞬間,一道嬌俏的身影,就撲進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