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一怔，忽然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簡直是神經病。”
她最後下了總結。
莫可言不置可否，隻是笑了笑，“我是神經病，而且我的病隻有黎生才能醫好。況且，哪怕我現在就要死了，我依舊會是黎生的新娘。蘇家的原配太太就是莫可言。即便日後你和他舊情複燃，你也永遠隻能生活在我之下。”
顧瑾跟看個大傻子似的盯著莫可言發瘋發狂，大體知道了從她嘴裏是套不出任何話，所幸拍拍她的手背歎了口氣：“希望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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