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自己是鬼壓床了,可下一秒,我卻聽到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大勇,你快扒這個賤蹄子的衣服啊,媽已經開始錄像了!”
我猛的睜開眼,對上的就是王大勇肮臟、惡臭、滿是痘坑的大臉。
王大勇壓在我的身上,手不安分的亂摸,我想反抗,卻發現自己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可是他們怎麼進來的?這個房子是我自己買的大平層,按理來說隻有我一人能進來才對。
王大勇的鼻子在我身上胡亂的嗅著,多年沒洗澡的油臭讓我覺得作嘔。
“快上啊兒子,這個不識好歹的賤蹄子竟想把我們送進警局,等她懷上我們王家的種,著
這房和車她想給也得給,不想給也得給!”
我害怕的渾身冰冷,突然,我看見門外一閃而過的熟悉身影。
“弟弟!救救我!”
在門外的張強一頓,看向房間被壓在身下狼狽不堪的我,有些動容。
王雪梅看他這幅模樣,輕嗤一聲。
“裝什麼姐弟情深呢?要不是你吃飯的時候給你姐倒了杯帶料的橙汁,她會毫無反抗之力嗎?”
我愣住了,難怪我今天困的這麼早。
我今天飯局除了那一杯橙汁什麼都沒喝,我總想著親弟弟不至於真的動手害我。
原來是我太天真了。
我突然想起,我搬到這個家時,張強來幫過忙,他身上有這個房子的備用鑰匙,我當時想著放在他身上也沒事,就沒要回來。
結果這把鑰匙,竟然變成刺向我自己的一把利刃。
聽到王雪梅這樣說,張強心虛的看了一眼我,低下了頭。
“姐,你閉上眼就過去了,反正你們也是要結婚的,這一天早一點晚一點都沒關係。”
張強的話讓我渾身冰冷,不過,誰說我毫無反抗之力?
我用盡全身力氣摸到枕頭下麵用來防身的小刀,直挺挺的刺了下去。
在我身上作亂的王大勇突然豬叫一聲,看著自己手上的胳膊,把我手中的刀奪去,拽著我的頭發就往床頭撞。
“嗎的,小賤人,砸我的頭還不夠,如今還要拿刀捅我?!”
我一下一下撞在床頭上,隻覺得頭仿佛被撕裂一般,額頭上的血流了下來,染紅了床單。
我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光彩,連意識也變得模糊。
我......不會要死了吧?
王大勇砸的沒了力氣,放開手,看見奄奄一息滿頭是血的我,突然害怕了。
“媽,我不會把她打死了吧?”
周秀芳也慌張的走上前來,發現我呼吸變得微弱後,狠下心說道:
“還有呼吸!你先把事辦了,如今就算放過她,她明天也不會放過我們的!這小蹄子死在你身下,都算便宜她了!”
王大勇點了點頭,直接扒下我的褲子,猴急的解著自己的皮帶。
又疼又累的我,隻能絕望的閉上了眼。
正當我萬念俱灰之時,房間的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麵強力破開。
父親看著瀕臨死亡的我,厲喝道:
“住手!敢碰我女兒?你們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