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冷知玫的執著程度比我想象中還多一點。
她的信整整寄了兩年,牛皮紙信封堆在木箱底,積了層薄灰。
而這兩年裏,我因帶隊完成邊境勘察任務立了功,從連長破格提了營長。
肩章換了顏色,站在訓練場喊口令時,身後新兵的脊背都挺得更直。
戈壁的風沙在我臉上刻下紋路,眼神也磨得像出鞘的刀。
人人見了都喊一聲“沈營長”,沒人再記得北京城裏那個曾圍著姑娘打轉的毛頭小子。
直到那天下午,通信員小跑著進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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