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她什麼都忍。
忍他冷漠,忍他忘記節日,忍他把她當成“生活中一個不會離開的部分”。
可她還是走了。
不是不愛了,是愛到了盡頭,已經無法再說服自己繼續裝作“沒關係”。
她盛了兩碗粥,放在桌上,然後站在窗邊望著山下逐漸清晰起來的街道。
遠處有晨練的人在跑步,有推著菜籃去鎮口的老人,還有幾個孩子,背著書包走得慢吞吞,一邊走一邊踢著路邊的石子。
她突然很想下去走一圈。
不為畫畫,也不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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