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微的血一瞬間涼了半截。
她看著霍老爺子那張布滿皺紋卻依舊狠厲的臉,再看看擋在她身前,一臉決絕的霍斯年。
她攥緊了身側的床單,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裏。
“霍斯年,”她忽然開口,聲音有些虛弱,“他說得對,你......你應該去。”
霍斯年猛地回頭,眼中滿是錯愕和失望。
“你說什麼?”
“我說,”許知微逼著自己對上他的視線,一字一句道,“你去吧。我這裏有護士,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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