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林夏清深吸一口煙，苦澀辛辣的氣息灼過咽喉，像她此刻難以言說的鬱結。

這煙癮，是遇見霍煜謙時染上的。

他說，有他在，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她的悲喜都有處安放，困苦有人分擔，不必再用煙霧麻痹自己。

她信了，也戒了。

可如今，昔日的暖陽有多滾燙，此刻心頭的冰棱就有多刺骨。

手機屏幕突兀地亮起，震動聲在寂靜的陽台上格外清晰。

林夏清單手夾著煙，點開手機，是霍屹川發來的信息。

他發來一張照片：夜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