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坑蒙拐騙的神棍,卻偏偏入了黑白通吃禁欲大佬顧冰凝的眼。
從十三歲到二十五歲,她將我捧在手心裏,把所有的偏愛和溫柔都給了我。
我喜歡向日葵,她便將滿園的名貴花卉連根拔除,種滿向日葵隻為博我一笑。
我從未去過遊樂場,她便買下整塊地,用我的名字建了一個為我開放的遊樂場。
為了和我結婚,她一個人挑戰整個家族,當著祠堂列祖列宗的麵,生生斬斷了小指。
可就是這樣一個愛我如命的女人,竟然為了一個和我有五分像的替身,逼著我跪在瓢潑的雨夜裏!
......
顧宅,瓢潑雨夜
顧冰凝舉著黑色的傘,緩慢的蹲在了許懷書麵前。
她用指腹輕輕擦掉許懷書臉上的雨水,語氣溫柔的不像話,“親愛的,你去找過子蕭了?”
雖然是問句,但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許懷書渾身濕透的跪在青石板上,渾身發抖牙齒打顫,“我沒有。”
顧冰凝輕笑出聲,手指順著臉頰移動到了許懷書的脖頸上,語氣冷的讓人打顫,“親愛的,說謊可不是好孩子。”
說著,她拿出手機,點開了屏幕上的視頻播放鍵。
視頻裏,許懷書的爸爸被數名保鏢按在賭場的暗室裏,手掌被壓在血淋淋的板凳上,五根手指已經少了一根。
許懷書驚恐的瞪著屏幕,聲音有些抖,“冰凝,爸爸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求你不要傷害他......”
許懷書哽咽著伸出手抓住了顧冰凝的手腕,“我真的沒有去找過他。”
顧冰凝伸出食指抵在了許懷書的唇上輕輕摩擦,語調滲人,“親愛的,他和你一樣重要,誰受到傷害我都會心疼的。”
許懷書心頭猛地一緊。
他在顧冰凝助理的口中聽說過韓子蕭這個名字。
是顧冰凝資助的貧困生。
顧冰凝早年殺戮太重,洗白後就一直做慈善,資助的學生更是數不勝數,許懷書從未在意。
沒想到顧冰凝竟然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他在顧冰凝的心裏還如此重要。
見許懷書沒有給出她想要的答案,顧冰凝輕勾嘴角,死死的掐住了許懷書的脖子,語氣依舊溫柔,可眼底卻起了殺意,“告訴我,你到底和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不見了?”
許懷書被迫揚起頭,痛苦的盯著顧冰凝,目光落在了她斷掉的小指上。
十二年前,他被她撿回家,從十三歲寵到了二十五歲。
為了和他結婚,顧冰凝一人對抗整個家族,在祠堂裏當著顧家列祖列宗的麵生生斷了自己的小指。
她說這一輩子隻愛他一個,如有背棄如同斷指。
可如今,她竟然為了一個剛認識半年的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
視頻裏突然傳來許懷書爸爸痛苦的哀嚎聲,四根手指隻剩下三根。
許懷書瞳孔放大,身子不受控製的抖動起來,“我在你的衣服口袋裏看到了他的精子檢測報告單,但是我沒有去找過他......”
顧冰凝鬆開了許懷書的脖頸,靠近許懷書,溫熱的氣息灑在了許懷書的耳邊,“所以因為你精子不行,就嫉妒的將他趕走?”
許懷書身子一顫,心如刀絞。
五年前,顧冰凝被對家追殺,砍傷丟進了海裏。
他為了救顧冰凝在冰冷的海水裏遊了一天一夜,傷了生殖器。
之後他看遍了所有名醫,得到的答複都是沒有活精。
顧冰凝心疼他,舍不得他把自己當成藥罐子折騰,“我們不要孩子了,以後我就把你當成孩子養。”
話雖然這麼說,但許懷書從未放棄過和顧冰凝生孩子的想法。
半年前,他得到了一個中醫偏方,背著顧冰凝喝了上百碗中藥。
上個月他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已經有活的精子的,但是因為很少還需要繼續調理......
昨天他剛從醫院回來,體檢報告單還在包裏卻在顧冰凝的西裝口袋裏發現了韓子蕭檢測報告單。
他還沒來得及找他麻煩,他倒是倒打一耙玩上了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