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討男神歡心,白薇薇讓我把主刀的機會讓給他表現。
我直接拒絕。
但是在這次手術圓滿完成後,患者卻突發癲癇死亡。
我來不及吃東西補充體力,就被家屬持刀砍斷了右手,身上連捅數刀。
醒來後卻看到莫敘然抱著我妻子耳鬢廝磨。
“謝謝你,薇薇,要是讓人知道你雇人在手術中做手腳,被發現要坐牢的!”
她淡漠地掃了眼我,不屑地冷哼:
“現在好了,沒了右手看你還怎麼和敘然爭。”
我冷笑一下,撐著一口氣把一紙離婚證甩她臉上。
“我們之間結束了!”
......
死者家屬怒氣衝衝把我從病床上拽到地上,掐住我的脖子狂扇我巴掌。
“還我女兒命來,庸醫!”
“為了抽成竟然私自用低價的藥物更換了我女兒的救命藥水,你這種人不配做醫生,我呸!”
剛縫合的傷口頓時裂開,將我的病服浸出一片血紅。
眼前一片昏黑,我痛到幾近昏厥。
白薇薇全程冷眼旁觀。
要不是公安及時出現拉開家屬,恐怕我會被活活打死。
恩師趕緊進來把我扶到病床上,親自幫我重新包紮傷口。
很快,他抬起頭啞聲問道:
“周昊,你真的調換了病人的藥?”
“沒有,負責藥水的是......”
我虛弱地搖頭,下意識看向一直沉默不言的莫敘然。
負責調配藥水的同事臨時請假,手術那天是莫敘然代班的。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白微微神色微慌,急忙打斷。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來給你送飯,正好看到你偷偷摸摸走進藥水調配室,我怕打擾你就沒有跟進去,原來你是趁敘然外出吃飯的時候調換了藥水。”
公安臉色凝重,拿出紙和筆開始做筆錄。
“女士,你和周昊是什麼關係,你說的是真的?”
白微微麵不改色地點頭。
恨鐵不成鋼地晲了我一眼,無奈道:“周昊是我丈夫,有件事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他居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其實周昊的學曆和學術論文都是偷莫敘然的,每次手術前他都會逼迫敘然告訴他怎麼動刀。”
“可是他還是不滿足,生怕有一天他‘外科一把刀’的榮耀會被人發現作假,竟然喪心病狂想要將這次的醫療事故嫁禍到敘然身上。”
我錯愕地看著她,腦袋一片空白。
她明知道我有多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可是她為什麼要汙蔑我。
難道就為了博莫敘然一笑?
聞言死者家屬再次被激怒,推開公安衝到我麵前,眼神如刀恨不得將我亂刀砍死。
“原來是假醫生,難怪會醫死人。”
“你們醫院用人不審核學曆的嗎,我要告你們!”
他們越說越激動,拿起床邊的板凳就要砸下來。
我瞳孔緊縮,拚盡全力抵抗。
“我沒有......”
但是他們完全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仗著人多瘋狂地用板凳砸在我頭頂。
銳利的疼痛從頭頂直衝而下,病房裏響起了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公安終於回過神,強製把死者家屬手裏的板凳搶走。
白薇薇的臉上充滿了掙紮之色,觸及我頭頂留下來的殷紅血跡,她終於按捺不住幫著公安將家屬趕出去。
“夠了,這裏有警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