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過來,她立刻十分善解人意地對玉衡真人解釋:“師尊,師姐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耽擱了,才過來的這麼晚,她平日裏向來勤奮,絕不是故意不給大家準備早飯的......”
雲清歌看了林清霜一眼,心中嗬嗬,這茶香四溢的發言,真當她懟茶達人的稱號是白來的?
她慢條斯理開口,“小師妹也知我平日勤奮,隻是我從前日日早起準備早飯,怎麼也不見師妹幫忙一次,今日不過偷懶一回,反倒讓師妹這般牽腸掛肚的......”
玉衡真人眉頭微蹙,顯然聽出了話中深意。
林清霜則漲紅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雲清歌見好就收,抱著小白獸乖巧站好,心裏卻暗爽:跟我玩道德綁架?看我不把道德繩給你打成蝴蝶結!
“夠了,你們都上前來。”玉衡真人眉頭皺得更緊,冷聲道。
雲清歌恭敬上前,心裏默默吐槽:這師尊怎麼老是一副便秘的樣子?難道修仙的人也會內分泌失調?還是說更年期到了?
“今日讓你等過來,是為了傳授蘊養靈獸的法訣。”
玉衡真人冷冷開口,袖袍一揮,兩本功法憑空浮現,懸浮在半空中。
“這兩本都是蘊養靈獸的法訣,一本是地階上品,一本是玄階中品,你們自己選吧。”
雲清歌還未開口,林清霜已是迫不及待搶先。
“師尊,清霜已經得了師姐的紫霄雷麒麟,怎好再要這高階功法?隻是......”
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雲清歌懷中的小白獸,婉轉歎息,“隻是師姐選的是普通的低階靈獸,怕是難以發揮地階功法的威力......”
原本還困得迷糊的玄翊瞬間清醒,對著林清霜齜了齜牙,“放肆!區區螻蟻也敢質疑本王!信不信本王一口吞了你!”
林清霜被那雙紫色獸瞳盯著,身體瞬間一僵,不知為何,竟是有種被洪荒異獸盯上的恐慌。
看著瞬間炸毛的小白獸,雲清歌趕緊安撫地摸了摸它的腦袋,抬頭問道:“師尊,這功法是一次性的嗎?一個人修行了另一個就不能再修行?”
玉衡真人皺眉,冷冷回道:“此乃宗門典藏功法,自然不是。”
“既是這樣,為何不能我與師妹一起修煉地階功法?”雲清歌一臉不解,“這般不是能更快增長實力?”
玉衡真人一噎,臉色難看:“法不可輕傳,若如此輕易便能獲得高級功法,你等又豈會珍惜?”
雲清歌:“......”
無語的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玉衡真人是腦子進水了吧,這都是啥歪理啊!
合著故意製造資源短缺讓弟子爭搶才叫珍惜?
這天權峰是有毒吧,從師兄到師尊一個個腦回路都不太正常。
看來在這種宗門裏待下去實在是前途無亮啊,要不還是收拾包袱跑路算了。
找個山清水秀的小鎮開個茶館,每天睡到自然醒,躺平過完一輩子,不是爽歪歪。
不過這念頭隻是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畢竟宗門裏留了每個弟子的本命靈火,要是真叛出宗門,還不被宗門長老滿世界追殺。
但她也不是吃虧的性子,既然綠茶師妹假惺惺不要高階功法,那就別怪她笑納了。
“既然師妹相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畢竟我的禦獸等級低,才更要好的功法嗎。”
說著她便一把抓過那地階功法,收入了戒子囊。
反正功法也是自家禦獸修煉,等它修煉有成,那她就能徹底躺平了!
林清霜愣住了。
她篤定了師尊一定會將那本好的功法給她,剛剛不過就是想在師尊麵前表現一下善良大度罷了。
哪裏想到雲清歌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就搶了高階功法。
“師姐,我......”
剛想拉住雲清歌,但她已經對著玉衡真人拂了一禮。
“師尊,沒有別的事的話弟子便先告退了,弟子已經迫不及待要回去研習這功法了。”
說完抱著小白獸轉身就走。
林清霜頓時恨地咬牙,立即紅著眼,委屈地看向玉衡真人,“師父,師姐她......”
玉衡真人臉色也不好看,清冷的眉頭緊緊皺著,越發覺得雲清歌變得古怪,從前她哪敢這般忤逆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林清霜安撫,“為師這裏還有一本地階功法,你便先修行這個吧,等往後你有機會入珍寶閣,自然能得到更上乘的天階功法。”
林清霜壓抑住心中狂喜,立即俯身行禮,“多謝師尊,清霜定會好好修煉,不辜負師尊您的一片栽培。”
已經離開山頂的雲清歌並不知道偏心師尊又給綠茶師妹開小灶了。
她戳了戳小白獸毛茸茸的腦門,循循善誘:“小東西,主人我千辛萬苦給你搶到了好功法,你記得努力修煉,以後就靠你養我啦!”
玄翊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他從前修煉的可是皇級功法。
也就她這不識貨的女人,把垃圾地階功法當個寶。
在他的寶庫中,天階功法都不知凡幾,等他恢複了實力,定要雲清歌看看他的本事......
雲清歌哪知道玄翊的小腦袋瓜子裏在想什麼,看著玄翊翻白眼的模樣,瞬間被可愛到,抱起玄翊就是一通猛吸。
柔/軟的毛發上散發著淡淡的氣息,很香。
雲清歌沒控製住又使勁rua了兩把,抓住玄翊的兩隻前爪攤開,頭直接就埋了下去。
“啊,小東西你好香啊!又香又軟,簡直就像棉花糖!”
玄翊:“!!放肆!”
這個人類怎麼這麼不要臉?一來就往他懷裏鑽!!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玄翊揮舞著爪子試圖將雲清歌推開。
可他哪裏知道,他這點兒掙紮在雲清歌眼裏,沒有任何威脅,抓住他的爪子往下一按,玄翊被迫敞開懷抱,任由雲清歌蹭。
等她蹭得心滿意足抬起頭時,玄翊已經心如死灰放棄掙紮了。
頭搭在床上兩眼放空,無奈地攤成了一張貓餅,滿腦子隻剩下“本王不幹淨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