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公主的婚宴上,弟弟突然衝進喜堂。
當著所有賓客的麵露出自己從小就不完整的下體,
「哥哥,我真的沒有勾引公主,為什麼要剝奪我當男人的機會,你看不慣我,我現在就去死,再也不礙你的眼好嗎?」
公主不聽我解釋,認為我生性歹毒廢了弟弟的命根子,廢了我的武功將我送入南風館學規矩。
我被鎖住下體,灌了讓人發育的藥,每日要伺候十幾個男女。
一年後他們終於想起了我,要接我回公主府
我卻顫抖的解開衣裳跪趴在地上,露出用藥催熟的胸脯,
聲音婉轉如同女娘:「來吧主人,來寵幸我吧。」
1
鳳朝歌帶著弟弟在門口等我,我從門內出來時已然過了半個時辰。
被掰折裹起來的腳每走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
鳳朝歌滿臉不耐,卻在看清我的模樣時驚豔了許久。
麵白無須,腰肢纖細,不再是曾經馬上威風凜凜的玉麵將軍,而是南風館出來的弱柳扶風的小倌。
鳳朝歌快步上前,
「在南風館待了這樣久,規矩可學好了?可有好好學學其他男子如何溫潤有禮,改過你那鄉野莽夫的粗俗氣質?」
見我低頭不語,她很滿意我這如今溫順的模樣,愉快的牽起我的手。
可鳳朝歌才觸碰到我便震驚的甩開,她感覺掌下觸感似若無骨,比女人還要柔軟滑膩。
沒了支撐,我被推倒在地,千百次的毒打讓我熟練的跪倒在這兩個衣著華貴的人身前,一次次的磕頭:
「貴人恕罪,貴人饒命。」
聲音纖細嫵媚,婉轉得堪比樓裏嗓音最好的女娘
弟弟沈玉臉漲得通紅,眼眶也快紅了。
「哥,你怎麼就這麼討厭弟弟麼?見我的第一麵就如此嘲諷我。」
鳳朝歌瞬間皺眉,她想起來沈玉的聲音確實比較尖細,還被人嘲笑過。
「沈清,你裝模作樣幹什麼?你以前的聲音可不是這樣的,才出來就夾著嗓子學你弟弟說話嘲笑他,這一年你在南風館好吃好喝的就是這樣反省的?」
我抬頭懵懂的看著兩人不知所措,我沒有夾嗓子。
我進南風館後他們嫌棄我聲音粗獷,用玉勢將我的喉嚨搗爛,拿針線重新縫起來,自然便讓聲音纖細無比,男女聽了都亢奮非常。
鳳朝歌見我不回話跪在地上看也不看她,頓時怒意橫生,踹了我一腳後將我扯上馬車。
我被重重扔在馬車上,鳳朝歌安撫的拍拍沈玉的手,冷冷的看著我:「跪下,給你弟弟道歉!」
暗含怒意的語氣嚇得我一抖,條件反射軟了骨頭的趴伏在地上,
「貴人息怒,奴家願服侍貴人。」
我飛快解開衣裳,露出鼓脹的胸脯和比女子還纖細的腰,抓過馬車上玉如意塞進口中,鮮紅的蠟油滴在胸前
「來吧主人,來寵幸我吧。」
沈玉震驚的捂住自己的嘴,眼裏卻閃過得意:
「哥哥!你怎麼能如此孟浪?你這是在侮辱公主嗎?」
鳳朝歌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一腳將我踹下馬車,任由我衣不蔽體的躺在大街上。
「沈清,賭氣也要有個限度,我看你怕是忘了你曾經還是個將軍。是你先欺辱你弟弟在先,讓你在南風館好好學規矩,我給南風館打過招呼,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怎麼可能敢動你,你還裝成這幅模樣來氣我和你弟弟。你這麼惡毒,不配和我同坐一車。」
我躺在地上仔細分辨她說的話,是打過招呼的,所以折磨我折磨的格外狠。
我也從未欺辱過沈玉,是沈玉,生下來便是天閹。
至於將軍,我早不是什麼將軍了。
最開始我倒是還記得自己是將軍,寧死不屈。
他們扒我的衣裳,我用腳踢打他們的小腹,他們便掰折我的腳,給我裹成小腳。
他們往我嘴裏塞東西,我咬緊牙關,直到牙齒被一顆顆打落才被迫張開嘴。
我不想這麼屈辱的活下去,求生不能,那我開始求死,可是每天都有人看著我。
我撞牆他們就給我喂春藥,我咬舌自盡他們就日日給我帶著口球,隻有伺候別人時才允許我拿出來。
我一直在找機會逃跑,終於在樓裏龜公來教訓我時偷了鑰匙,剛跑出門,樓裏的人立刻反應過來。
我躲追兵時剛好看見鳳朝歌和沈玉在逛街,二人親密無間。
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向他們求救,隻要讓我離開這個地方,無論死活都可以。
我忍著屈辱跪下求她:
「公主,求你,救救我,讓我從這裏出去,我隻想從這兒出去,我不想待在這裏。」
可弟弟往公主身後躲去,身子哆嗦著,似乎我會殺了他一樣。
公主看見他的害怕惡狠狠的瞪著我,眼睜睜看著我被來人抓住,語氣沉沉:
「沈清,本宮隻是讓你在此反省,讓你改掉自己粗俗,仗勢欺人的性子,你便告訴我你受不了,那你親自剝奪你弟弟做男人的機會,他卻沒說你一句不是,他又怎麼受得了的?」
「你們,把他給本宮綁回去,本宮說了一年時間,你們是怎麼看管他的?再讓他趁機跑出來,本宮讓你們人頭落地!」
他們抬著我往回走,我拚命搖頭,抓住鳳朝歌的袖子,祈求的看著她。
我想反駁,我沒有害弟弟,更沒有仗勢欺人,可鳳朝歌直接拔劍斬斷半幅衣袖,我的手倏然落空。
眼睜睜看著自己離那道地獄之門越來越近,眼淚一滴滴濺落,原來生不如死是讓人如此恐懼。
自那以後,南風館的人見公主當真不管我,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我。
2
我還恍惚的躺在馬車下,
沈玉略顯女氣的聲音響起:
「公主,我看見哥哥好像有點不對勁,哥哥的胸格外大,腰卻很細,哥哥是不是又偷偷練習武功了?玉兒有點害怕。」
鳳朝歌怒火更甚,重重甩下車簾。
「沈清,你果真是不知悔改!你隻會用你的武功欺淩弱小,所以本宮才廢了你,你居然還敢偷偷練,既然你還有武功,那你便跟著馬車自己跑回去吧,哼!」
鳳朝歌直接命人給我捆上繩子,繩子另一端綁在馬車上,馬車緩緩啟動,我被迫挪動自己的小腳跌跌撞撞的跟上,每邁一步都是鑽心的疼。
我埋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可我並沒有武功,而是吃了南風館的密藥。
吃了後胸脯一日日鼓起,奇癢無比,我將胸膛抓得血肉模糊,怕我壞了生意,將我手腳綁住,打我的嘴。
他們嫌棄我腰不夠細,日日拿鐵皮勒住我的腰身,一日比一日收得緊,幾乎沒法呼吸。
可鳳朝歌不會信我的話。
馬車越走越快,兩隻殘廢的腳跟不上速度,我被拉扯著摔倒,背部著地在街上拖行。
養得嬌嫩的皮肉摩擦著粗糲的石子路,一路走,留了一路鮮紅的血痕。
我恍恍惚惚的看著天,很疼,比滾燙的蠟油滴在背上疼,也比在邊關與敵人拚殺的時候疼。
馬車終於到了,我聽見一聲低呼。
鳳朝歌驚訝的看著背部血肉模糊的我,
不解的發問:
「沈清,你怎麼回事?你不是會武嗎?馬車車速本就不快,你就算一路走回來也不至於被拖行。」
沈玉裝模作樣的拱火
「哥哥,你就算想得到公主的憐惜也不該使用苦肉計吧,這樣不僅傷害自己的身體,還欺騙了公主,哥哥,你太糊塗了。」
沈玉說著便將我扶起來,手指卻惡狠狠的掐入我背上的傷口。
我眼眶通紅,瞬間生理性的落下淚來。
鳳朝歌聽了沈玉的話,鬆開扶著我的手,看著我的模樣更加厭惡。
「沈清,沒想到你世家公子的風範沒學到,反而學到了耍心機,裝可憐,從前是你告訴本宮男人流血不流淚,如今到時學壞了。看本宮不親自懲罰你。」
鳳朝歌命人拿了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以往我能輕鬆抓住的鞭子,如今卻像天羅地網罩住我,讓我逃不開也躲不掉。
鞭子上的倒刺勾連出絲絲碎肉,刺激了我在南風館的記憶。
我不受控製的撫了撫自己的衣袖,原地婀娜的轉圈,頂著鞭子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
「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鳳朝歌停止鞭打,倒抽一口冷氣:「沈清!你瘋了?」
鳳朝歌驚訝的瞪著我,我像個提線木偶一樣繼續唱著。這戲曲是敵國探子來南風館,為了折辱我特意讓我學的。
他們最喜歡來南風館找我,曾經將它們國家打得落花流水的將軍,為娶公主自願繳了兵權淪落如此,這讓他們十分快意。
戰場上討不到好處,在這兒卻能肆意欺辱我。
他們要讓我心甘情願的扮作女人,我不願唱,他們就將鞭子裹上軟布,抽打我最脆弱的地方。
昏迷過去後又用針紮我的手指將我弄醒,所以隻要他們一舉起鞭子,我就控製不住的開始唱這首曲子。
每次聽到我唱自己是女嬌娥,他們就高興的將我騎在身下,笑得格外猖狂。
弟弟衝過來抱住我,眼淚掉了下來:
「哥哥,你別這樣,別裝瘋了好嗎?你要還看不慣我,我立刻就走,不要裝成這樣折磨我們。」
他的擁抱讓我的身體迅速顫栗起來。
我感覺身下一塊潮熱,慌忙推開他要走,沈玉立刻後退好幾步倒在地上,後腦磕在假山上滲出了血。
3
鳳朝歌心疼的攬住沈玉,鳳眸憤怒的瞪著我:
「沈清!你當著本宮的麵都還敢欺負你弟弟,本宮看你是還想回南風館,來人給本宮將他捆起來,押進水牢,什麼時候恢複正常再放他出來。」
我拚命搖頭掙紮,小腹越來越難受,我想離開,卻被捆得動彈不得,我咬住他們的手臂。鳳朝歌直接扇了我幾巴掌,巨大的力道讓我大腦一片空白,被改造得吹彈可破的肌膚也迅速浮出紅印。
我似乎又回到了南風館,男男女女一起看著我,他們往我臉上扇著巴掌,製住我的手腳淫笑:
「美人,憋不住了吧,憋不住就讓我們好好看看啊。」
我不再控製自己,目光呆滯,淅淅瀝瀝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周圍喧囂的聲音突然靜止了,鳳朝歌看著腳下淡黃色的液體,震驚的的後退好幾步。
我羞恥的揪住自己的袍子,緩緩蹲下,將臉埋入自己的手掌。
鳳朝歌這時卻沒有最開始的憤怒,盯著我的眼裏閃過疑惑和不安
不嫌臟汙的牽著我的手:「沈清,你到底怎麼了?」
我任由液體繼續嘀嗒著,這是我該如廁的時間。
上次逃跑之後,他們覺得我野性難馴,要切掉我的命根子,讓我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我哭過求過,拚命掙紮著求死,威脅他們要是公主和弟弟知道不會放過他們的。
可他們卻嘻嘻笑著說我可憐,「給你去勢的命令就是你弟弟下的呀,嘖嘖,你弟弟說,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兒。」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沈玉吩咐的,而鳳朝歌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我心如死灰,不再掙紮,任由他們給我大腿根抹上辣椒水,刀子下去時我痙攣著咬爛了嘴裏的口球。
自那以後,我便再憋不住尿,隻能固定時間如廁,否則就會尿褲子。
隻要我尿褲子,就會引來更狠的懲罰。
我抱住手臂將自己蹲下,這樣被打的時候不用再被打到最脆弱的部位。
弟弟捂著後腦哭出聲,
「哥,你就這麼恨我,要裝瘋賣傻好讓我們後悔嗎,還是就因為你怕公主的責罰,你就故意當中漏尿出醜?」
鳳朝歌又信了,還是執意將我沉入水牢,什麼時候恢複正常什麼時候出來。
我看著弟弟迷蒙的淚眼,他是我最愛的弟弟啊。
我們從小便父母雙亡,母親走之前拉著我的手含淚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弟弟。
他說弟弟生下來便身體有疾,讓我發誓不可嫌棄他,要好好對待他。
我又當爹又當娘的養著他,為了供他讀書,我把腦袋別在褲腰上去參軍,從小兵混成將軍,不知道經曆了不少次的生死。
可沈玉卻不知為何對我懷恨在心,看上了我的女人,還認為我嘲笑他,讓他丟尊嚴,所以也要毀了我。
而我喜歡了多年的女人,也不信我。
再厲害的將軍,為娶公主被收了兵權,廢了武功,關在南風館折辱,也與廢人無異。
侍從要綁我去水牢,我難得清醒片刻,周圍人邪惡的朝著我笑,看著我指指點點,曾經的將軍如今淪落成不男不女的怪物,當眾失禁。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地獄,不再被束縛手腳,不再嘴裏含著口球,不再…求死不能。
我掙開鳳朝歌的手,在她詫異的眼神中,用盡全力朝院牆撞去。
「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