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意外墜樓住進ICU,我找哥哥要被借走的50萬彩禮錢。
炒股虧損的哥哥,卻拿錢去填補漏洞。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的彩禮當然歸我啊!”
我頭都磕破了,父母和哥哥也沒有還錢。
重傷的女兒在新年前咽氣。
我抱著女兒的骨灰燒炭自殺,卻回到女兒住進ICU的第一天。
這一次,我騙哥哥有股市渠道,拿著錢救女兒。
他做著發財夢,卻不知道自己買的股票即將暴跌!
債主已經追到了家門口......
......
冰冷的ICU玻璃門,隔開了我和命懸一線的女兒。
她小小的身軀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臉色青白,眼皮始終沒有鬆動的痕跡。
我將臉緊緊貼在門上的玻璃外,看著裏麵生死未明的女兒,淚如雨下。
這是我第二次,眼睜睜看著我的燕燕躺在這裏。
前世,丈夫早早撒手人寰,留下我和剛會叫媽媽的燕燕。
婆家見我生的是個女兒,連口熱飯都不肯給,罵罵咧咧地就把我們娘倆趕出去。
我哭著回娘家,指望父母能看在血脈親情上拉我們一把。
可我那重男輕女的爹媽,隻心疼他們的寶貝兒子白耀軒,對我滿是嫌惡。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想回娘家吃白食?沒門!”我媽嘴裏咒罵著難聽的字眼,拿著掃把將我們母女倆趕出去。
我隻能咬著牙,帶著燕燕在城中村租了個巴掌大的小屋,白天打三份工,晚上回來抱著燕燕,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
日子雖然苦,但隻要看著燕燕甜甜的笑臉,我就覺得一切都值。
可我出門買菜的功夫,獨自在家的女兒從三樓的窗台墜落。
醫生遞給我一張病危通知書,告訴我女兒的情況危機,需要一大筆錢做手術。
我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掏出那點可憐的積蓄,卻連零頭都不夠!
無比絕望的時候,我想起結婚時,被我親哥哥白耀軒“借”走的那五十萬彩禮錢!
隻要白耀軒還錢,我的燕燕就有救了!
我瘋了一樣衝回娘家,跪在我哥和我爸媽麵前,頭磕得砰砰響,血都流下來了。
但我那偏心到骨子裏的爸媽,護著他們的寶貝兒子,冷眼看著我,告訴我錢早讓我哥拿去補炒股的窟窿了。
“你一個嫁出去的女兒,那彩禮錢當然都歸我啊!”
白耀軒一副理所當然的嘴臉,將我趕了出去。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醫院,護士卻告訴我,我的女兒燕燕已經停止了呼吸。
那一刻,我心底的最後一根弦崩斷了。
我抱著她小而冰冷的身體,哭到肝腸寸斷。
火化那天,我抱著骨灰盒,回到了我們那個陰暗潮濕的出租屋,關緊門窗,點燃了木炭,選擇自殺。
“燕燕,媽媽來陪你了......”
再睜眼,確認燕燕還活著,盡管她躺在ICU,但還有一線生機!
我死死地盯著女兒稚嫩蒼白的小臉,心臟狂跳不止。
那五十萬,我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