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許微微的贅婿。
憑借著一手絕佳的“跪舔”技藝,我從一眾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成了許家的乘龍快婿。
許家老太爺曾經說過,隻要能在三年之內讓許微微生下孩子,讓他實現四世同堂的願望就可以成全我的執念。
我於是天天圍著許微微打轉,換著法兒地舔她。
她一點兒看不上我。
架不住我各項指標都入了老太爺的眼。
於是在老太爺的威逼之下,她不得已跟白月光分開,跟我結婚。
徐峰就是她的白月光。
視線又一次和徐峰撞上,我一眼瞥見他眼裏的嘲弄與輕蔑。
他用嘴型告訴我。
“你輸得一敗塗地!”
我眨了眨眼,勾起唇角。
還來不及回應,就發現許微微抬起了頭。
“不是都把錢給你了嗎?”
“你還不滾去給徐峰做飯,愣著在做什麼?”
我看了眼還在哭嚎的孩子。
撥通了許家老爺子的電話。
“爺爺......”
許微微搶走了我的手機。
惡狠狠地看我。
“你難道就隻會跟爺爺打報告嗎?”
“我不是要跟爺爺打報告。”
我是打算告訴許老爺子,我和他的賭約時限已經到了,他輸了。
但這些,我沒有必要跟許微微講。
於是在看到她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死死護住徐峰孩子的刹那,我錯身與她擦肩,抱著餓得一直吸吮小手的孩子,徑直走向大門。
“我沒什麼要帶走的東西,如果你覺得我的東西礙眼,可以找人收拾了丟出去。”
她追了上來。
“你什麼意思?”
我回眸,瞥見她眼裏的慌張與無措。
笑著回應。
“如你所願,我要跟你離婚。”
她下意識脫口而出:
“我沒有想要跟你離婚。”
我沒有動搖。
隻留給她一個背影。
徐峰在當晚就敲開了我的門。
“季淩寒,沒想到吧?”
“薔薇沒有對你動心,許微微對你也根本不在意,你這輩子,注定要活在我的陰影之下。”
他眼裏的輕蔑我很熟悉。
跟許微微一模一樣。
都是有恃無恐的淡然與囂張。
我將他眼底一閃而逝的妒意盡收眼底,不動神色。
悠然給他添茶。
“然後呢?”
“然後?”
他樂開了花。
“你等著看吧,我會像奪取薔薇的心一樣,徹底讓微微拋棄你。”
“你這輩子,注定連我玩兒剩下的女人都撿不到。”
許微微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
“老公,你在哪裏?”
“我現在過來找你。”
我沒有遮掩。
“我跟徐峰在一起。”
聽見“徐峰”兩個字,她頓時就轉換了語氣。
“敢對徐峰不利我不會放過你!”
我沒有對徐峰不利她也沒有放過我。
徐峰一句“你放心,他欺負不了我”之後,許微微不到半小時就找到了家裏。
左右開弓兩個巴掌扇過來,她眼裏幾乎要噴出火星。
“要我跟你說多少遍,徐峰是我的逆鱗?”
我淡笑著回應:“你也不問問是誰找的誰?”
她愣了一下,看向徐峰。
徐峰眨巴著眼睛。
“確實是我主動來找他的。”
她噎住了。
神色變幻。
最終,還是強撐起氣勢。
“就算是徐峰主動來找你又怎麼樣,你一樣要對他退避三舍,擺出你應有的姿態!”
我不解:
“什麼才叫我應有的姿態?”
她冷嗤。
“像對我一樣對待徐峰就是你應有的姿態!”
“向對你那樣嗎?”
我牽起唇角。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