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上我的手,我瞪大雙眼。
祝明月虛弱地靠在季從南懷裏,手臂冒出了血。
「我隻是想幫繁星姐姐上藥,再怎麼樣她都是爸媽養了十六年的女兒。」
「可姐姐說我搶了她的爸爸媽媽,還搶了你。」
「知禮,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病房外湧進一大波人。
「我就說祝繁星回來不安好心,多半是打著殺了明月小姐取而代之的心思。」
爸爸上前狠狠甩了我幾巴掌。
「祝繁星!我們養你十六年真是養了個白眼狼!」
「好不容易找回月月,你敢傷害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季從南冷聲,「嫂子,月月是我的未婚妻,這件事季家需要一個說法。」
他攔腰抱起祝明月,頭也不回地離開。
祝明月扭頭,給我一個挑釁的目光。
但我沒心思在意這個。
剛剛我看見祝明月虎口有一道十字傷疤,很像......
門「砰」地打開。
一群保鏢進來,把我拖走。
「季少說了,給個教訓。」
可他們分明是衝我腰上的繃帶來的!
我的心沉了沉。
狠狠踹向保鏢的下三路,趁他吃痛跑開。
遊輪上不安全。
我咬牙,縱身一躍。
隻能祈禱接應的人比M國的人先找到我。
與此同時,季從南圍著祝明月左看右看。
「祝繁星太狠了,還好月月你沒事。」
「我讓保鏢去把她叫過來,這件事必須給你道歉!」
周遭賓客紛紛笑談。
「知禮少爺果然愛妻如命,這還沒娶進季家就寶貝得跟眼珠子一樣。」
「金童玉女,天定良緣啊。」
「可惜季從南遇到了祝繁星那個賤人,英年早逝,祝繁星這個禍害就該死在M國!」
季從南壓下心裏因這些話而起的不適。
暗自思忖,保鏢為什麼還沒把人帶來?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