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指揮部開的全體幹部職工會議結束之後，吳方遠和王凱等人都緊緊地跟在林誌強和趙毅元等人的身後，一個個就像超級跟屁蟲一樣，圍著這些從第六工程公司來的各級領導的身後。
林誌強看見吳方遠在後邊跟著這麼勤快，也覺得特別地奇怪，因為以前他們在一起工作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勤快過。
雖然當時自己在這個指揮部隻是一個黨工委書記，可也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勤快地在自己的身後跑來跑去的，不過林誌強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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