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給竹馬打開名聲,老婆毫不猶疑地把女兒送去和他學琴。
“阿昭可是國外樂團首席小提琴手,讓他來教女兒學琴有什麼不能放心的。”
可她不知道,她的竹馬,是曾經高中霸淩過我的人。
我怕女兒會受到傷害,她卻覺得我在亂吃飛醋。
“別因為你莫須有的醋意葬送了孩子的未來,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阿昭的青睞的。”
我抱著孩子不肯鬆手,苦苦哀求她再換一個老師。
她把我綁到床上,把孩子親手交了出去。
“等女兒學成歸來後,你會感謝我的。”
“別因為你的一己私利,害了孩子的一生。”
可直到半年後她出差回家。
看到的就是女兒被廢掉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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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終於來接我回家了。”
女兒傷痕累累地倒進我的懷裏,白淨的小臉上滿是淚痕。
我呼吸一滯。
這半年來哪是來學琴了,分明就是把女兒送到了魔窟!
醫生小心翼翼地把孩子從我懷裏抽出。
“許先生,我們這醫院小,目前做不了這樣精密的接骨手術啊。”
看著那條無力垂落的手臂時,我的心一涼。
女兒的手,被人硬生生折斷了。
“爸爸,媽媽呢。”
“你們不是說好了會一起來接我的嗎...”
女兒小小的手就這麼抓著我的手掌,明明已經痛的沒什麼力氣了,我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我給關晴打去了無數通電話,全都無人接聽。
我隻能臨時把女兒托付給醫生,飛快地打了輛車去她的公司。
“我是你們關總的丈夫,麻煩你幫我約見一下。”
前台譏諷地看了眼我身上沾滿血汙的衣服。
“拜托,我們這不是什麼乞丐救助站,不是什麼人都能見我們關總的。”
“況且關總正在陪沈昭先生拍攝呢,哪有空搭理你啊。”
我苦澀一笑。
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關晴的心在沈昭身上,連他拍個雜誌的封麵都要跟著。
而我這個正牌丈夫,連進她的公司大樓都要處處賠笑。
“求求你了美女,我們的女兒現在就在醫院等著搶救呢,錯過時間我女兒的手這輩子就廢了啊!”
前台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你真當自己是我們關總的先生了啊?”
“還女兒呢?誰不知道我們關總的女兒正跟著沈先生學琴呢,怎麼可能會在醫院?”
“拿小孩來說事兒,積點口業吧你!”
醫院那邊的短信又催來了。
我崩潰地握緊手機,狠狠咬緊後槽牙,直接跪了下去,沙啞地嘶吼道。
“我是關晴的丈夫!也是她女兒的爸爸!”
“不想明天出現關氏的醜聞,現在立刻聯係關晴,我今天必須要見到她!”
前台臉色發白,趕緊給總裁辦打去了電話。
不過十秒,瞬間接通。
我慌不擇路地奪過聽筒,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哭腔。
“關晴!糯糯的手斷了!”
“現在隻有京市的中心醫院能做這個手術,你快聯係一下!再拖一天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