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拉下江星遙的外衣,江星遙大驚失色,完全沒想到她可以這麼瘋。
江星遙哭喊著叫秦逸錚救她,看到這個場景,秦逸錚直接上前來幫忙。
江月辭命令旁邊候著的家仆控製住秦逸錚,他語氣淩厲:
“你們可是我府中的仆從,竟敢不聽我的?是不想要自己的家人了嗎?”
“她既想脫了星遙的衣服,那就把她的衣服也脫了。”
“一切後果我一人承擔!”
家仆頓時撲向江月辭,她僅帶了兩個抬箱子的人,很快他們三人就被製伏。
她掙紮著想要反抗,卻被幾個家仆死死按住。
粗糙的手掌粗魯地扯開她的衣襟,刺骨的寒意混著屈辱感瞬間蔓延全身。
她咬緊牙關,拚盡全身力氣衝秦逸錚大喊:
“秦逸錚,你瘋了,連我你都敢動!你就不怕株連九族嗎?”
回應他的卻隻是秦逸錚冷淡的聲音:
“你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星遙難堪,你讓她怎麼活?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然後雙膝跪地,為江星遙整理隻是些許淩亂的衣襟。
江月辭本就沒有真的脫下她的衣服,秦逸錚卻緊張得將自己的外袍脫下,輕柔地披在她身上。
“不要,秦逸錚,你讓他們放開我好不好。”
她終於不敢再和秦逸錚作對,祈求著他可以放過自己。
然而回應她的隻有撕扯衣物的嗤啦聲和周圍仆從不懷好意的竊笑。
在意識模糊的最後一刻,她卻看到了秦逸錚奔向自己的樣子。
江月辭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四周是公主府熟悉的布置。
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可她心底的屈辱卻比這疼痛更加令人窒息。
門外傳來一陣騷動,她強撐著起身。
“公主,你終於醒來了,看到你不知道怎麼一身傷的昏迷了一夜,奴婢可擔心死了。”
是自小就服侍她長大的侍女小桃,前世小桃在她成婚半年後就意外失足落水去世。
對於小桃來說昨天才剛看見她,可對於她來說她們已經半年多未見了。
江月辭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小桃卻隻以為自家公主是疼哭了。
“公主,你們是吵架了嗎?秦公子在抱你回來後,就一直跪在門外,公主昏過去一整夜,他也就跪了一整夜。”
看來在秦逸錚府裏發生的事情被他很好的隱瞞了下來,現在小桃還在以為兩人感情很要好呢。
她叫小桃把自己扶起來。
一開門,秦逸錚確實正跪在地上,看到江月辭出來,他立馬抬起頭。
往日如墨般的烏發已經變得淩亂,幾縷發絲垂落下來遮住眼眸。
可他身上卻不見半分狼狽,反而讓他清冷的氣質裏增加了幾分破碎,讓人生憐。
“公主,這都是我的錯,請公主不要怪罪於星遙,我願意一人承擔,公主想怎樣罰我都行。”
江月辭死死咬緊了嘴唇,秦逸錚那樣自持清高的人,前世連與她成婚都未雙膝下跪,
卻願意為江星遙跪下整理衣服,又為了她不遷怒於江星遙而下跪求情。
“既然你願意跪,那你就跪到我滿意為止吧,讓我看看你對江星遙有多麼深情。”
“來人,把狀元郎的衣服脫下來,本公主最喜歡看俊俏公子不著寸縷朝我下跪的樣子。”
秦逸錚聽了這話後,神色一緊,卻終究什麼也沒說。
他製止了下人上來脫他衣服的動作,自己迅速將外衣脫了下來。
最後一件上衣滑落,他精瘦而遒勁的身軀展露無遺。
肋下深邃的人魚線蜿蜒沒入腰間長褲,若隱若現間令人浮想聯翩。
“好了!你就這樣跪著吧。”
江月辭打斷了他繼續脫的動作,她的耳根微紅,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看他,所幸直接轉身進屋,將房門使勁關上。
後來秦逸錚一連跪了三天,直到第三夜淋了一整晚的雨暈過去,江星遙哭著跑來,將他扶了回去。
聽說秦逸錚回去後,他與江星遙就越發相愛了,江月辭每日都能聽見新的恩愛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