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自毀法相的過程不可逆，換句話說，若陸行舟並無有效手段，蘇芷煙就將徹底淪落為廢人。

以後莫說是九霄雲宮的長老。

就連在周流皇朝立足的資格都沒有。

蘇芷煙不可能不知道後果，但她依舊義無反顧這樣做。

情緒既然都到這份上了，那就不得不搞。

至於未來…誰在乎。

在九霄雲宮的時候，蘇芷煙按部就班，從來沒有叛逆的機會......

今日猛然發覺這種感覺其實蠻不錯的。

‘紅蓮寂滅’的時效有限，本來典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