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柒瑤很高興。

她忽然想起，在鄉下看過的大戲，其中有一句：良禽當擇木而棲。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良禽，不管是與不是，她都應該給自己一個機會。

一個施展誌向的機會。

家族她是沒有指望了。

朝廷更不同說。

她做了許久的大夫，醫治的人越來越多。

醫治的人越多，她便越感到厭煩。

世間有太多人，活著如同死了，或者說，她們活著不如直接死了。

有好幾次，柒瑤差點把藥方給她們換成毒藥。

她已經不想繼續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