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京圈太子囚禁淩辱,我卻沒有求律師妻子起訴,反而主動送套。
隻因上一世,妹妹被淩虐致死,我哀求妻子替我點天燈,拍下妹妹屍骨做成的人骨手袋。
卻意外發現京圈太子的卑劣行徑,導致他被家族除名,幾度想要自殺!
妹妹得以全屍下葬,京圈太子卻隻能孤身前往海外,與妻子此生不複相見。
妻子泣不成聲,跪著求我原諒。
可隔天,她就一紙訴狀把我告上法庭,公然播放妹妹被淩辱的錄像。
“誰不知道你妹妹是出來賣的?!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真是惡心! 對於你這種為了錢陷害別人的人渣,我隻能大義滅親!”
滿座京圈子弟拍手叫好,法官更是直接宣判我入獄!
我被法警押送離開時,她正在給京圈太子打電話,語氣得意。
“山哥,你放心,陷害你的人我已經找到了!”
“一條人命而已,能夠證明你的清白,他也算死得其所了!”
在監獄裏,我被活生生淩虐而死,死無全屍!
再次睜開眼,我回到了妹妹剛被囚禁那天。
......
警容鏡裏映著我猩紅眼圈,被虐殺的痛苦如影隨形。
身上的西裝皺皺巴巴,手上的香煙已經快要燃盡。
深呼吸幾次後,我才終於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實。
我已經不眠不休,找了妹妹整整一天一夜。
警局無法立案,驚慌下,我隻能打電話給妻子柳聞溪求助。
手上的電話剛剛接通,柳聞溪不耐煩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來。
“陳肆,我不是讓你今天不要打擾我嗎?!”
“你就這點時間都忍不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借口!”
我眸色漸暗,聲音嘶啞。
“妹妹已經失蹤一天一夜了,我懷疑她被人綁架了!你能不能......”
我話還沒說完,柳聞溪就冷笑一聲,直接打斷了我。
“你究竟哪來的臉撒這種謊,我看你是知道今天是山哥的生日宴,故意打電話來找晦氣的吧!”
“你妹妹在外麵做的那些臟事爛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失蹤?我看是失蹤到哪個男人的床上去了吧!”
我強壓下心底怒火,沉聲說。
“清清怎麼會做這種事情,你是看著清清長大的,難道不比我清楚嗎?!”
柳聞溪沒有回答,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哄笑聲,紛紛帶著促狹說。
“誰不知道陳肆妹妹是出來賣的?要是真賣到我們這裏,算不算和柳律親上加親?”
“聞溪姐,你和他說這麼多幹什麼?你能和他結婚,就已經算他高攀了!”
哄笑聲中,柳聞溪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再回撥過去,電話就已經被柳聞溪直接拉黑。
站在警局門口,我捏緊了手機,心口被焦灼占據。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妹妹的具體位置。
而最快的辦法,也隻有靠柳聞溪當律師這些年建立的關係網。
這一世,我剛好知道她為蔣山舉辦生日宴的地點。
隻是我剛上車,就收到一條短信。
「想要你妹妹平安無事,就用你手裏的研究成果來換。
我的耐心有限,隻給你一天時間考慮!」
上一世,我疲於尋找失蹤的妹妹,根本沒有關注到這條短信。
而現在,我能夠確信,就是蔣山給我發來的短信。
他表麵光鮮亮麗,實際已經快要失去繼承人的身份。
而隻要拿到我手裏的研究成果,就足以讓他穩固地位,甚至再進一步.......
開車來到蔣山舉行生日宴的私人莊園時,已經是傍晚。
我剛準備進門,就被柳聞溪的助理攔在門口。
她看著我,眼中是藏不住的嫌惡。
“你居然能找到這個地方?聞溪姐說的果然沒錯,你和你妹妹都是趴在她身上的吸血蟲!”
我還沒來得及反駁,就看到柳聞溪怒氣衝衝從莊園內走出來。
她指著我的鼻子,劈頭蓋臉怒斥道。
“陳肆,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
“閑的沒事就撒泡尿照照自己!這種惡心人的事情,也隻有你才做得出來!”
我拉著柳聞溪就要朝著莊園外走,焦灼道。
“我沒時間和你鬧了,清清是真的被綁架了,你現在用人脈資源幫我尋找,這一切都還來得及!”
柳聞溪冷哼一聲,直接狠狠甩開我的手。
“你真以為玩這種把戲,就能騙我和你離開,你把我當傻子嗎?!”
“你妹妹已經是成年人了,做什麼都是她的自由,我是看在結婚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才一直沒有舉報她出去賣!給你留最後一點臉麵!”
這時候,蔣山走到柳聞溪身旁,貼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柳聞溪眼底怒火翻騰,大手一揮,直接讓保鏢把我趕出莊園。
“山哥說的沒錯,你妹妹就是仗著我的名氣,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我一顆心漸漸沉入穀底,耳邊不斷回蕩著柳聞溪的話語。
柳聞溪父親對我有救命之恩,為此,我不惜動用全部的資源和人脈,也要助柳聞溪成為國內頂尖的大律師。
即便結婚多年,柳聞溪一直為了她的白月光守身如玉。
我也一直堅信,隻要我足夠堅持,就一定能夠打動她。
律師事務所建立那天,我帶著研究成果的轉讓協議,準備當做給柳聞溪的禮物。
卻直接被攔在門外。
柳聞溪給我的解釋是,隻邀請了圈內朋友。
可上一世,被活生生淩虐而死前,我才知道。
那一夜,律師事務所內隻有柳聞溪和蔣山兩人。
萬般無奈下,我隻能求助一直想要挖我進團隊的王教授。
“王教授,我願意帶著全部的研究成果和核心技術加入您的團隊,隻要您能幫我找到我妹妹,好好保護她......”
回答我的卻不是王教授,而是他的學生。
語氣我很熟悉。
是上輩子淩辱我妹妹的京圈子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