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經過她的畫室街區,卻從不走近。
有時隔著馬路遠遠看一眼燈光,有時隻是停在街口便利店裏買杯熱牛奶,裝作路人般走過那條巷子口。
他不留痕。
他不打擾。
他隻是每天告訴自己:“她還在這裏!”
“她的畫還在繼續!”
那就夠了。
—
十二月中旬,她收到一張舊明信片,是一位學生從雲南寫來的。
上麵畫著一棵枯樹,背景是深藍夜色,星星點點地落在枝頭,好像夜空在某個無聲角落裏悄悄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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