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咬了咬唇,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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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江城另一側的山腳,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一棟低調安靜的玻璃屋前。
林庭深推開車門,風一吹,腳下的落葉被卷起些許。
他的眉骨比去年更鋒利,胡渣刮幹淨了,發型一如既往幹淨利落,可整個人的神態卻是鬆下來的。
那種鬆,是經曆漫長折磨後,把心底最後一根弦也悄然放下的那種。
周言從旁邊跟上來:“‘朝光’項目正式落地,基金會的審計資料我已全部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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