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瑤從來不做女孩子打扮,總是一身運動裝,喜歡戴鴨舌帽,突然一下性感起來,給大家都看蒙了。
程墨更是眼睛都管不住,直勾勾的看:“哎呀瑤瑤,你才是真藏得深啊。”
秦瑤瞥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穿給你看的,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程墨欠欠的問:“那給誰看呀?給你琛哥看?”
秦瑤也不扭捏,往陸子琛懷裏一撲:“沒錯,琛哥平時對我最好,我就給琛哥看,你們這些重色輕友的貨,一邊去。”
倒是也有人問:“許念一呢?今天不也是她的生日嗎?”
秦瑤抱著陸子琛不撒手:“那誰知道?她愛來不來,她不來我還得去請她嗎?琛哥,要不咱們先上去吧,我穿成這樣也怪冷的。”
“行,不用等她,咱們上樓先吃。”
陸子琛剛邁開步子,天域閣經理急匆匆跑出去。
他們身後,一輛賓利也剛剛停穩。
司機沒有下車,經理親自去打開車門。
後座上下來一名高大挺拔,身穿定製西裝的英俊男人,袖間的金飾閃閃發亮,盡顯低調奢華。
陸子琛他們沒看到男人的正臉,都在猜這是哪家的少爺。
他繞過車頭,打開另一邊的車門,很紳士的請下來一位身穿白色禮服的齊肩發女人。
程墨來了句:“臥槽,這妞看背影就知道肯定靚。”
趙齊聰:“怎麼有點眼熟呢?”
那女人一轉身,眾人連連驚呼:“許念一?”
“她怎麼剪頭發了?”
“她怎麼這麼美?”
“她身邊那男人......臥槽,陳冥嶼?”
程墨驚訝出太監音:“這怎麼回事?她怎麼和那野狗在一塊?”
趙齊聰在後麵提醒:“驚喜,肯定是為了鋪墊驚喜。”
楊利不覺得,狠狠盯著陳冥嶼:“我看這是驚嚇!”
陸子琛在看到許念一的第一眼,眼中也閃過一抹驚豔,下意識拽開了秦瑤的手。
他們認識的時候18歲,還年輕,那時候的許念一青澀天真,莽撞無知,像個傻姑娘。
知道兩人有婚約,就整天往他麵前湊,還要做他女朋友。
他從來沒覺得許念一美,頂多就是看得過去,答應和她交往全因為家裏需要他維係和許家的關係。
之後許念一就一點主見都沒有,什麼都要問他,打扮的越來越難看,發型也土裏土氣,他都不願多看一眼。
那天隔著櫥窗瞥了眼,他也隻是對她的身材有些期待。
沒想到她化了妝,換了發型,竟好像脫胎換骨了一樣。
還是同樣的那雙鹿眸,眼神完全不一樣了,自信,有光,光彩奪目。
但當他看到陳冥嶼,臉上又隻剩下不悅。
真是愛作妖啊,好好打扮打扮過來求他原諒不好麼?
為什麼非要踩他的底線?
秦瑤也傻眼了,她叫了陳冥嶼來是想羞辱他,可他怎麼搞了一身這麼貴的衣服?人看著都帥了不少,這還怎麼羞辱他?
重點是,他為什麼和許念一一塊來的?
兩人站在一起還特別默契,邁的步子都一樣大。
秦瑤睨了眼陸子琛,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許念一,忙又往他身邊湊了湊,挺起傲人的曲線。
可許念一卻沒有看他們一眼。
秦瑤突然生出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在眾人的連連驚呼中,許念一挽著陳冥嶼的胳膊慢慢走上台階。
陳冥嶼這回學聰明了,照顧到她穿著高跟鞋,跟著她的步伐,放慢了腳步。
上台階時,還會幫她顧著後麵的裙擺。
大家的眼神在他們倆和陸子琛,秦瑤身上來回打轉。
“這到底怎麼回事?”
“許念一不是陸子琛的女朋友嗎?她怎麼和陳冥嶼在一起?”
陳冥嶼把陸子琛他們七個人打進醫院,又讓他們不得不道歉的事這才過去多久?
道完歉還真的一笑泯恩仇了?
再怎麼泯恩仇也不能把女朋友送人吧?
陳冥嶼還給許念一寫過情書呢。
他說過去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男人嘛,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現在摟著高中時的白月光,他心裏肯定爽翻了。
再看秦瑤都快掛在陸子琛身上了,眾人這才想明白,許大小姐又吃醋了。
這對俊男美女本來就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走到哪都備受關注。
在秦瑤一天到頭的吐槽下,學校裏人盡皆知許大小姐就是個醋精,眼裏容不下沙子,尤其愛吃陸子琛這個異性兄弟秦瑤的醋。
看來這回許念一醋勁兒還挺大,都敢當著陸子琛的麵挽著別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還是給她寫過情書,為她打過陸子琛的人。
天呐,修羅場呀!
陳冥嶼注意到陸子琛在看許念一,直接脫了西裝外套披到許念一身上,滿眼的占有欲極具挑釁的意味,那火藥味,直接竄到頂了。
站在後麵的天域閣經理都不敢吭聲了。
程墨率先開口:“許念一,你這是在幹什麼?吃醋也要有個度呀?
讓你鬧得子琛都成了學校裏的笑料了,你怎麼還不改改你這個毛病?
一天到頭就是秦瑤又霸占子琛的副駕駛位了,秦瑤又穿子琛的T恤了,
秦瑤又和陸子琛喝同一瓶水,吃同一份飯,上課打盹靠在陸子琛胳膊上了。
拜托,我們是兄弟,從小一張床都睡過,親近點怎麼了?
她就是穿得像個女人,我們也從來沒把她當女人,我們一起長大的情分,子琛跟她真有感情早就在一起了,還有你的事嗎?
我拿腦袋跟你保證,他倆沒可能,你別總跟瑤瑤過不去了行嗎?
今天秦瑤過生日,大家本來都開開心心的,你非要帶這個窮B來膈應我們,搞得我們都不開心就滿意了是吧?”
拿腦袋保證?
嗬,上一世程墨也是這麼說的,後來陸子琛和秦瑤真勾搭到床上的時候,也沒見他把腦袋砍下來。
倒是他喊“親一個”喊得最大聲。
等這一世,他們倆勾搭到一起那天,許念一高低得讓程墨賠個腦袋。
秦瑤聽程墨開口,還準備幫腔呢,聽到後麵,恨不得給他一腳。
什麼叫她“穿得像個女人”?
她就是女人好不好!
眾人聽著程墨的話,也覺得有道理。
那些事兄弟之間做也不奇怪。
而秦瑤大.大咧咧的,為人直爽,總喜歡穿運動裝,戴鴨舌帽,給人感覺就是個小男生,他們也不覺得奇怪。
無非就是今天秦瑤打扮了,穿得像個女人了,稍微有點奇怪,但她還是秦瑤啊,他們也還是兄弟呀!
大家都還覺得是許念一又開始無理取鬧。
而且這次她太過分了,怎麼都不能直接在現任麵前,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呀。
趙齊聰也說:“許念一,我能理解你,你就是太愛子琛,產生了不自信心理,但你看,你完勝呀。
氣質,身材,品位,全方麵碾壓,秦瑤不管怎麼打扮,在你麵前就有種東施效顰的可笑感,你有必要吃醋嗎?”
這話大家都隻敢在心裏想,也就趙齊聰這嘴什麼都敢說。
確實,秦瑤這身裝扮在許念一麵前,簡直像天域閣的迎賓小姐。
秦瑤氣得臉都紅了:“你們不會說話就閉嘴!”
楊利那天跟陳冥嶼動手的時候衝在前麵,挨打挨的最慘,現在看見陳冥嶼就窩火。
“許念一,我不管你是腦殘了還是自卑了,今天瑤瑤過生日,沒人歡迎陳冥嶼,要不讓他滾,要不誰叫他來的,誰跟他一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