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卻並未起身,隻是靜靜地坐在那兒,手指還在案麵上敲著,眉頭微蹙,陷入思索。
——戰馬的事宗澤能去盯,可兵器的改進,他得親自上心。
“騎兵是骨。”他低聲喃喃一句,像是說給自己聽。
前世在大學讀書時,自己選修過一門宋史,教那課的老頭姓許,特別軸,講起“宋軍的騎兵劣勢”可以連講三個鐘頭不喝水。
那時候自己也不太在意,隻是臨近期末,翻了遍他的論文,倒是記得格外清楚。
許老說得最狠的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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