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他是神？”馮堯的語氣還是有些沒底氣。

“可以這麼說！”穀忘川點點頭，“但是隻是一個雛形而已，他可能有局限性！”

“局限性，比如呢？”馮堯沒明白。

“比如這座山！”穀忘川環視了一下四周，“他和這座山，可能分不開了！”

“我懂了！”馮堯舔了舔嘴唇，“他能控製這座山，也能控製兩座山，就能控製更大的地方，道理是一樣的！”

“你說的對，這是修煉的方向了！”穀忘川一撇子，“他能和這座山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