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薄司哲拍打了半天門,也不見屋裏麵有回應。
薄司哲眉心一慌,暗自納悶: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和上輩子的走向不一樣了?”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溫淺該出來指控薄鼎年了,今天怎麼還不出來?”
他心裏在焦急的期盼著溫淺能像上輩子一樣,衣衫不整的跑出房間。然後,眾目睽睽之下歇斯底裏的指控薄鼎年。
可事情並沒有像他預期的那樣。
“不對,淺淺肯定在屋內,去喊服務員打開房門。”
薄鼎年臉色更冷了,“薄司哲,你鬧夠了沒有?”
薄司哲開始有些慌了,但還是不服氣的叫囂,“叔叔,你不敢讓人開酒店房門,是做賊心虛吧?”
“你說,你把淺淺怎麼了?”
記者也跟著發難,“薄總,您就打開房門,讓大家看看,也好證明您的清白啊!”
“就是就是,溫小姐該不會真的藏在屋內吧?”
薄鼎年臉色冷凝,渾身壓迫感逼人,“如果屋內什麼人都沒有呢?”
薄司哲心裏料定溫淺在房間,壯著膽子說:“叔叔打開房門,讓我們看看就行了......”
眾人正七嘴八舌的起哄鬧事。
“叮!”一聲。
一旁的電梯的門打開了。
溫淺和溫母兩人,一前一後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母女二人衣著得體優雅,氣質高貴。
溫淺化著精致的淡妝,及腰的長發披散著,明豔又端莊。
但其實,她的脖子上和身上全是薄鼎年留下的青紫吻痕。隻不過,她用遮瑕膏遮住了,又帶了一條愛馬仕絲巾,完全看不出來。
“呦~,這是做什麼呢?怎麼這麼多人?”溫母一臉震驚,差異的看著亂糟糟的一群人。
“......”薄司哲看著溫淺居然從電梯裏出來,驚的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
他的一眾手下也都麵麵相覷,摸不著頭腦。
他們明明守了一夜,沒有看到溫淺離開房間。她這怎麼會從酒店外麵進來呢?而且還是和溫母一起。
薄鼎年目無表情的瞟了溫淺一眼,心弦又繃了起來。
他懷疑,昨晚就是薄司哲和她合謀算計他的。
不過,他早上看到床單上遺留的朵朵血嘖後,心裏及其震驚和詫異。
溫淺居然真的是第一次。
“早上好啊!”溫淺一臉淡然的打了聲招呼,仿佛昨晚兩人什麼都沒有發生。
而後,她收回了眸光,似笑非笑的看向薄司哲。
“溫淺你......”薄司哲呆若木雞。
“阿哲,清玥剛剛給我打電話,說她在這家酒店。我和媽媽剛好路過這裏,就順便來找她一起喝早茶。”
“咦~,她剛剛說幾號房來著?好像是868房間是吧?”溫淺說著,又掏出手機裝要給白清玥打電話。
其實,白清玥並沒有給她打電話。
而是她清楚的記得。
上輩子薄司哲就住在那間房,並且,他是和白清玥一起出現的。
由此可見,他們是在一起過的夜。
薄司哲反應過來,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淺淺,你最晚去哪裏了?我給你打那麼多個電話,你怎麼不聽?”
溫淺冷嗤一笑,若無其事的回答,“噢~,昨晚喝了點酒,回去就睡了,忘記給手機充電了。”
“......”薄司哲聽完,臉上流轉著各種複雜的情愫。
不甘,震怒!
但更多的是喪氣。
怎麼會這樣?
看著他窘迫又震驚的樣子,溫淺隻覺得無比可笑。
上輩子。
她八歲那年不小心溺水,就快要淹死的時候,被人拖出了泳池。
她醒來以後,看見薄司哲守在身邊,就誤以為是他救了她。
從那之後,她就化身成了他的舔狗,更成了他的跟屁蟲。不管他做什麼,她都全力支持,甚至是拖上整個溫家給他做踏腳石。
然而,隻到她家破人亡,被榨幹最後一絲價值的時候。她才無意中發現,她的救命恩人是薄鼎年,根本就不是薄司哲。
很好,老天又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
這輩子......
她要慢慢玩死他,他也休想再靠著溫家的勢力出頭。
“你們還要進房間看嗎?”薄鼎年冷厲的問了一句。
記者們反應過來後,慌忙道歉,“呃~,原來是一場誤會啊,薄總,抱歉抱歉。”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沒什麼事了,我們就先走了。”
記者們沒有挖到大瓜。
又畏懼薄鼎年的勢力,根本不敢再鬧事,個個灰溜溜的撤走了。
薄鼎年冷冷掃了薄司哲一眼,而後,也帶著保鏢們離開了。
“媽媽,我們也去找清玥喝早茶吧!”
“好啊。”
薄司哲見狀,慌忙上前阻攔,“溫淺,我陪你和阿姨一起喝早茶吧!”
他昨晚和白清玥開房。
兩人一晚上弄了好幾次,現在白清玥還衣衫不整,房間也還亂著呢。
如果他和白清玥的事被抓包,那他和溫家的聯姻怕是要泡湯。
溫淺雖然是個好拿捏的草包白癡。
但她爸媽都是老狐狸,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