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區域的邊界並非筆直,而是隨著山勢蜿蜒。
我們如同行走在一個看不見的透明玻璃罩子的內壁邊緣。
罩子裏麵是虛假的春天,外麵是真實的死亡寒冬。
兩種景色涇渭分明,倒是挺有意思的。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估算距離已接近三公裏範圍的弧線,前方除了更深的林木和起伏的山坡,依舊一無所獲。
疲憊感再次湧上來,連續奔命和高度緊張消耗的體力,不是這片刻喘息就能完全恢複的。
崔三爺抹了把額頭的虛汗,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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