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又晴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勸解道,“傅星河,你先停下來,有話好好說。”
傅星河痛苦地凝視著前方的道路,“除非你答應嫁給我。”
黎又晴極力保持鎮靜,“傅星河,我答應有用嗎?你父母不會答應的,都這個時候了,你成熟點吧,放過彼此吧。”
“不!”
傅星河一聲怒吼,馬力更是加大了。
車子幾乎以200邁的速度在道路上奔馳著。
幸好是接近農村的鄉道,路上的車並不多。
在天色幾乎要黑的時候,傅星河的車才終於在一個鄉間別墅前停了下來。
他拉開車門,溫柔地說道,“晴晴,下來吧。”
黎又晴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警惕地說道,“星河,我們回去吧,我明天還有課呢。”
傅星河一隻手拉住黎又晴,“晴晴,進去坐一會,我們好好談談。”
黎又晴不敢跟他硬剛,隻能順從地從車上下來,跟在傅星河身後,進了別墅裏麵。
劉進業父子倆在一樓大廳一直等到了天黑,才見到了傅子騫。
“傅總,你好,我是劉氏企業的劉進業。”劉進業連忙陪著笑臉說道。
傅子騫臉色深沉,眸子裏透過一絲寒意,沒有搭理他們,和沙特助徑直往門口走去。
劉進業連忙拉著劉震衝到傅子騫前麵,急的語無倫次的說道,“傅總,事情弄清楚了,我兒子是受了蕭映雪慫恿的啊,他不是故意的,求你手下留情,那些業務給我們恢複吧。”
說著,劉進業拉著劉震“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們今天去蕭家了,他們也承認了蕭映雪是主謀,說等以後結婚了再治那個女孩,我兒子是冤枉的啊。”
傅子騫驀地轉頭,聲音平穩中透著嚴厲,“你們去了蕭家?他們真這麼說的?”
“是的是的。”劉進業慌忙點頭。
看著劉震頭上還在滲血的紗布,傅子騫開口,“那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有下次讓我看見你欺負那個女孩,我會直接收購了劉氏企業。”
看到傅子騫終於鬆了口,劉進業高興地拉著劉震連著磕了幾個響頭,“謝謝傅總,謝謝傅總,我一定會好好管教劉震,以後絕對不會讓他再欺負人和人。”
傅子騫上了黑色的邁巴赫後,拿出手機,看了又看,上麵還是沒有一條消息。
奇怪。
上午的時候,黎又晴給他發了一條消息,要來集團給他送借條。
可現在已經天黑了,她卻沒有一點動靜。
傅子騫找到黎又晴的電話,打了過去。
那邊一開始還有響鈴,打了兩個後,對方居然提示關機了。
傅子騫心裏頓感不妙,他又打給了傅星河。
沒想到,傅星河也不接電話。
傅子謙抬眸望了一眼已經完全黑透了的天空。
拿出手機,打給了蕭誌明。
“星河今天去找映雪了嗎?”
蕭誌明諂媚地說,“你說星河啊?他早上來了一趟,又走了。”
傅子謙繼續問道,“當時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蕭誌明頓時蔫了下來,“那個,早上時劉氏企業的劉進業和他兒子劉震來了,劉震還和映雪吵了起來。”
“星河聽到了?”
“啊,是的,傅總。”
掛了電話,傅子謙基本已經知道傅星河白天去找了黎又晴。
他連忙給傅星河發信息,“星河,不要亂來。”
緊接著,他打給沙越彬。
“查一下白天星河的行動軌跡,有消息馬上告訴我。”
“好的,傅總。”
傅星河看著坐得離他很遠的黎又晴。
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晴晴,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
黎又晴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說道,“傅星河,從當年你不相信我開始,我們就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而且,你現在馬上要結婚了,你覺得你說這些有意義嗎?”
傅星河連忙說道,“隻要你一句話,我立刻和蕭映雪解除婚約。”
黎又晴蒼白俊俏的臉上閃過一絲諷刺的笑意,沒有說話。
看到黎又晴不屑的態度,傅星河有點惱火。
他站起來,徑直走到黎又晴身邊,坐了下來,胳膊抱住了她。
“你要幹什麼?”黎又晴緊張道。
她想站起來離開。
卻被傅星河拽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黎又晴臉色泛白,一字一句說道,“傅星河,你再這樣下去,我們連最基本的朋友都做不成。”
傅星河此時已經喪失了理智,他把黎又晴撲倒在沙發上,準備剝去她的衣服。
口中嚷道,“晴晴,我要了你,你就會跟我在一起了。”
黎又晴又氣又急,眼睛裏泛出了淚花,“傅星河,你真是瘋了!”
她的外套已經被傅星河撕破了,露出了圓潤白嫩的肩頭。
傅星河直直地盯著那裏,一口親了上去。
黎又晴慌忙用腿亂蹬,一下子踹到了傅星河的襠部。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傅星河捂著襠部從黎又晴身上滾落了下來。
黎又晴抓住時機,踉踉蹌蹌從別墅裏跑了出來。
鄉下的路不好走,到處坑坑窪窪。
再加上是晚上,光線暗淡。
黎又晴一路上摔了不少次,但她怕傅星河追上來,一直不敢停下來。
路邊的樹林裏不時傳來奇怪的鳥叫聲。
黎又晴心裏害怕極了,想起自己20年的人生,就像現在的境況一樣,永遠是心驚膽戰地活著。
突然,眼前一道刺眼的亮光射過來。
黎又晴連忙用胳膊遮住了眼睛。
邁巴赫裏是傅子謙。
透過燈光,他看到了路中間的少女。
於是,他一個急刹,停住了車,快步來到黎又晴身邊。
“你怎麼樣了?”
傅子謙沉穩質感的聲音讓黎又晴心裏稍微有了一些安全感。
看著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