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伯伯,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黎又晴雙目含淚,聲音因為受到驚嚇而顫抖著,兩隻手使勁想把掐在她纖纖細腰兩側的大手拿開。
“晴晴,讓伯伯疼疼你吧!就親一下!”
蕭誌明喘著粗氣,兩隻大手緊緊地摟著黎又晴,嘴巴急切地尋找那白嫩小臉上紅潤的嘴唇。
黎又晴是蕭誌明養在自己家裏,從小看著長大的。
這幾年黎又晴女大十八變,身材逐漸變得凹凸有致,皮膚滑如凝脂,既有屬於這個年齡的清純,又有不屬於這個年齡的嬌媚。
蕭誌明看黎又晴的眼睛,也逐漸變得晦暗曖昧起來。
男女力量的懸殊,使得黎又晴始終逃脫不了蕭誌明的魔爪,眼看他就要親上來了。
黎又晴一腳踹在蕭誌明的襠部。
“啊!”
蕭誌明發出一聲慘叫,跌坐在地上。
“誰在房間裏?”
外麵傳來了路以蓮的聲音。
黎又晴趕緊把身上被褪了一半的衣裳穿好,剛要繞過地上的蕭誌明往外走。
門吱呀一聲開了。
路以蓮帶著疑惑的眼神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哀嚎不已的蕭誌明,她趕緊走過來蹲下,“老蕭,怎麼了?”
抬頭看見黎又晴,眼神裏閃過一絲不耐煩,“你在這裏幹什麼?”
還沒等黎又晴回答,蕭誌明連忙說道,“我剛才不小心摔倒了,晴晴剛要來扶我,你就進來了。”
路以蓮眯著眼地看著黎又晴,說道,“又晴,我臥室裏換下來的那塊波斯地毯,你去給清理下。”
黎又晴微微點點頭,快步逃離了這裏。
黎又晴是蕭家的養女。
蕭誌明和路以蓮夫婦倆對她很苛責,家裏保姆們幹的活,經常會分給黎又晴一部分。
要不是夫妻倆打算把黎又晴培養成交際花,好給他們生意提供幫助,書都不可能讓她念。
黎又晴今年20歲了,讀大二,專業是夫妻倆給選的舞蹈專業。
她今天要洗的這塊地毯,是路以蓮臥室常年鋪著的,長8米,寬5米,路以蓮特別喜歡這塊地毯,每次清洗,怕保姆洗壞了,就讓黎又晴用刷子一點點沾水清洗。
從下午四點到5點半,黎又晴在園子裏已經洗了一個半小時了,她中午飯都沒有吃,到現在饑腸轆轆,本來就瘦弱的瓜子臉愈發顯得小了。
為了方便刷地毯,她是跪著刷的,一開始還好,到後來兩個膝蓋特別疼,她想站起來活動活動,緩解一下疼痛。
沒想到由於跪的時間太久,她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下巴正好磕在青石板上,“啊!”黎又晴疼得沒忍住輕聲喊了一聲。
突然,麵前伸出一隻大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手腕間戴著一隻名貴的百達翡麗手表,手表的鋼圈在淡淡的夜色中閃著一絲冷漠高貴的光輝。
黎又晴抬起頭,清麗的眸子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隻見他身材頎長,挺拔偉岸,身穿一套定製款的黑色西服,襯衫也是暗色調的,顯得整個人穩重低調,又不失矜貴。
“起來吧。”男人的聲音富有磁性。
黎又晴垂下了頭,多年的經曆已經讓她不習慣於接受別人的幫助,自己雙手撐著地麵站了起來。
男人被拒絕了,但也沒有生氣,站在原地,饒有興趣地注視著眼前的女孩。
隻見她紮著馬尾辮,看著年齡還小,應該還在上學。
但氣質非常好,皮膚白嫩,不僅僅是臉蛋白嫩,露出來的脖子和雙手也是白的耀眼,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
身材纖瘦,細細的腰肢盈盈一握。
看上去十分清純,五官卻又有一絲俏麗,顯得又不失嬌媚。
毯子已經洗好了,黎又晴拽住毯子的一側,想把它掛到繩子上。
奈何毛毯粘透了水,沉的像是巨石一樣,紋絲不動。
男人走過來,兩隻手分別抓住毛毯的兩個角,毫不費力地往上一提,就把毛毯搭在了繩子上。
“謝謝。”
黎又晴垂眸,低低說了一聲,便收拾好東西,轉身就走。
她感到男人的視線一直在盯著她,頓時覺得後背就像被烈焰炙烤著,渾身感到一種壓迫感,於是,她便加快了腳步。
傅子騫兩隻手插在西褲的兜裏,看著女孩急匆匆的身影,淡淡笑了一下。
......
等傅子騫來到蕭家的會客廳,隻見所有人圍著一個巨大的圓形餐桌已經坐好了,正在閑聊,等著他的出現。
蕭誌明和路以蓮坐在主座的一側,兒子蕭元思、女兒蕭映雪依次挨著父母坐,傅子騫的弟弟傅星河坐在主座的另一側。
看到傅子騫出現了,所有人都停止閑聊,趕緊站了起來。
傅家父母常年在國外定居。
傅家的鼎盛集團商業版圖橫跨金融、教育、科技、房地產等領域,旗下眾多子公司,在全球範圍內都有相當重要的地位。
集團如今的一把手是傅子騫,雖然才剛30歲,卻已經是行業翹楚,令其他企業家自歎不如。
蕭誌明帶著討好的笑容,右手往主座位的方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傅總,快請上座。”
傅子騫微微頷首,走了過去。
路以蓮連忙招呼管家,“老朱,通知後廚上菜。”
一道道冒著熱氣的精美菜肴被端了上來,很快,巨大的餐桌上就被各式菜肴擺滿了。
在蕭誌明的熱情招待下,眾人開始拿起筷子吃飯。
傅子騫很少動筷,隻是偶爾拿起麵前的一杯白蘭地輕啜一口。
蕭映雪熱切地看著蕭星河,想跟他說兩句話,又怕顯得自己不矜持,話到嘴邊,又硬生生憋回去。
路以蓮明白女兒的心思,便笑著向傅子騫說道,“星河和映雪的婚禮,傅總您看哪天是個好日子?咱們定一下。”
傅子騫看了一眼傅星河,隻見他一直在低頭吃菜,臉上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好像來蕭家不是為了他的婚事,而是專門來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