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之見我沒有被他激怒,心下更加不爽,
走到病床前牽起傅晚寧的手,
“我知道,你就是沒有能力救下晚寧,還被我捷足先登,心裏很不服氣吧,可是沒辦法,晚寧心裏隻有我,而能讓她恢複如初的人也隻有我。”
病床上傅晚寧也對我不屑一顧,
“切,還以為溫家控獸師家族有什麼了不起呢,原來也不過如此,連硯之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我對他們如何嘲諷我都無所謂,但是要帶上我的家族,我就忍不了了。
“溫家的地位自在人心,你們最好想清楚再說話!”
秦硯之以為我是被他的話弄得惱羞成怒了,抱著手臂睨著我,
“溫嘉禮,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比誰能徹底治好晚寧,若你輸了,你們整個溫家都要向我和晚寧下跪道歉!”
和我一個控獸師比治療?我笑了。
“那要是你輸了呢?”
“那我就自己跳進百蛇窟!”
百蛇窟是a國最危險的地方,裏麵有近萬條劇毒的毒蛇,聽到他的這個賭約,我覺得更加有意思了。
“好!不過,我不治傅晚寧,我要治高心澄!”
“一周時間,看是你可以讓傅晚寧的腿恢複如初,還是我可以讓高心澄徹底清醒。”
此時所有的圍觀的醫護人員都炸開了鍋,
本來傅晚寧被白虎咬了一口,這傷就已經夠重了,別說一周,就是一百天也難以恢複,
而高心澄,因為被巨蟒纏繞太久,已經差不多達到了腦缺氧的程度,一個接近植物人狀態的人怎麼可能在一周之內徹底清醒?!
秦硯之顯然也知道高心澄的情況,他眼裏閃過誌在必得,
“好!有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諒你也不能反悔!”
傅晚寧躺在病床上也掩蓋不了她臉上的嘲諷,
“真是自不量力,你不答應這個比試,說不定還能保全你溫家的名聲,現在你真是自取滅亡!”
我不著痕跡地摸了一下褲腰帶上掛著的那個小袋子,
看到秦硯之的褲子上也掛了一個相似的,
“傅晚寧,有時候,人還是得有點腦子。”
說完,我朝他們倆禮貌一笑,轉身就走。
秦硯之倒是一個正統醫學生,隻是傅晚寧的傷口已經傷及筋骨,這不是一周就能解決的事。
而我們溫家雖然是以控獸能力聞名,
但我們溫家有一個傳家寶,是一對金蟾,
溫家嫡係傳人才可以學習控製這對金蟾分泌特殊的體液,這種體液幾乎能治百病。
隻不過一定要兩隻的體液混合才能有奇效,
若是隻有一隻,隻會適得其反。
我想到了秦硯之褲腰帶上掛著的那個布袋子,
嘴角的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