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勉強無比的笑容消失後，入薇也說道，“我還能怎麼重新開始呢？”
“你可以找一份工作，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介紹，然後忘記從前的一切，重新......”
“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
入薇卻打斷了她的話。
周怡然挑了挑眉頭。
“你之前說的明明是......可以讓他們付出代價。”入薇咬著牙說道。
那看著周怡然的眼神，像是在跟她討要這個承諾。
可她又知道，周怡然已經幫了自己很多了。
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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