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川沒想到江望舒竟然會問這個問題，所以一時之間完全陷入了驚訝之中。
江望舒見沈懷川不說話，以為他是默認了。
攥著的他的力氣鬆了幾分，自嘲道：“我知道了。”
然而下一秒，她卻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拉住，麵前的人雖然沒有轉身，但卻堅決開口道：“我不會因為跟別人賭氣，搭上自己的一輩子。而且江望棠已經沒有資格再讓我為她生氣了。”
說完，就不好意思地立刻鬆開了手。
看著空蕩蕩的掌心，江望舒眼底閃過一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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