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喘 息聲不絕於耳。
“你愛她還是愛我?”
“當然是你,寶貝。”
男人俯下身子加深這個吻。
“虞初凝這個女人,無趣得很,不然我怎麼會一直不願意對外承認她的存在?”
透過門縫,虞初凝看著裏麵交疊在一起的兩具身影,隻覺得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大腦一片混沌,隻能感到心口處傳來一陣陣抽痛。
女人眉尾帶著一顆血痣,她嬌滴滴的笑了幾聲,挑釁的看向虞初凝。
“老公,她發現我們了,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傅亦尋抬起頭,眼底略過一絲冷意,卻沒有心虛。
“沒事,她沒機會了。”
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對我?
虞初凝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隻覺得心口抽痛,嘴裏傳來一陣腥甜。
男人唇角微勾,吐出的話語卻冰冷異常。
“我每月都為你煮的紅糖水,好喝嗎?”
腹部越來越疼,虞初凝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眼前一陣陣發黑。
......
“啊——”
虞初凝尖叫一聲,猛地坐起來。
“怎麼了?虞老師。”
清潤中帶著焦急的聲音響起,虞初凝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稍帶青澀卻俊朗非凡的臉。
“做噩夢了?喝杯水緩緩。”
虞初凝想起夢中的場景,隻覺得心口處那種窒息的痛感仿佛還沒消失。
她深吸了幾口氣,又喝了幾口水,這才緩過來了些許。
“我沒事,謝謝。”
顧子笙是他們實驗組新來的實習生,年紀比虞初凝略小幾歲,長相帥氣非凡,性格溫潤如玉,對誰都始終是一副溫和的笑臉。
就是可能學習不太好,對於藥物研究總是一知半解,平時待在實驗室也幫不上什麼忙,還經常看不到人。
即便如此,顧子笙卻始終被安排在他們這組實驗室裏。
再加上他渾身氣質不凡,虞初凝猜測,他應該是某位大人物家的孩子,被塞進實驗室來鍍金的。
“虞老師,這是夢見什麼了?嚇成這樣。”
虞初凝搖了搖頭:“沒什麼,做了個噩夢而已。”
“虞老師最近好像做的夢有些頻繁,不過我聽過一個比較有趣的說法,聽說有的夢有預示的效果......”
虞初凝的心裏“咯噔”一聲。
她這段時間確實經常做夢。
前些日子,她還夢到自己已經故去的父母一直喊她去老宅的梨樹下。
她本來沒有當回事,可頻繁做夢夢到。
恰巧前些日子清明,她回去拜祭父母,回到老宅打掃,想起這事兒便依照夢裏父母的囑托去將那顆梨樹下挖開,卻不想挖到了一本母親生前的日記。
可太過久遠,那日記上許多的字跡已經斑駁不清。
之後幾天,她又陸陸續續的夢到一些關於父母的事情,並且都在現實生活中找到了對應的內容。
難道這就是預示夢嗎?
這個念頭僅僅隻是出現了一瞬間,就被虞初凝打消了。
不可能。
她和傅亦尋相識多年,相戀多年,她堅信,傅亦尋絕對不會是這種人。
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會出軌,傅亦尋也絕不會。